火石等易燃物品焚毁所有粮草。
“不急。”任宁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茫茫的白雾:“这场大雾还要持续十几天。我们有的是时间,用不着鲁莽。”
他的手下只有一千人,可不能来次虎愁谷就死了一大半。
队伍慢慢向山下摸去。
望川跑死马,临近中午时周围的蚊虫才渐渐多了起来。
天坑崖顶终于到了。
“五营前百人清理周围的眼晴。一二营各派二十人摸清左右哨点情况及换岗时间。其他人隐藏好自己。所有人都不许用驱蚊粉。”
驱蚊粉味大呛鼻,躲得再好也没有意义。
没人有异议,纷纷各司其职。该干活的干活,该隐蔽的直接把自己埋起枯叶泥土里。
任宁拿起望远镜,往谷底看去。
可惜周围的雾实在太大,他什么也没看见。金手指下甚至连个红点都没有。
正在踌躇。
突然,哗啦啦!
虎愁关里人声鼎沸。
刹那间,咚咚咚的鼓声又震天般擂了起来。
任宁心一动,抬头往北方看去。
此时的镇南关,旌旗纷飞,鼓声震天。
袁兴文面无表情地坐在中军大帐里,一遍又一遍擦着油光闪亮的配剑,对外面的喧嚣充耳不闻。
绍公公刚睡着不久,这时却是吓得咕噜地翻下床来。
他掀开蚊帐,一声暴骂:“小陆子,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又在敲鼓?”
小陆子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满脸委屈地提醒:“义父,昨晚袁将军不是说了吗?不定时鸣鼓是镇南关的传统。”
他哗哗地挠着被蚊子叮肿的胳膊,小声地抱怨:“这鬼地方到处都是蚊子。真没法活了。”
绍公公这才反应过来,啪地伸手拍死一只蚊子:“袁兴文没有出兵?”
小陆子摇头,斩钉截铁道:“绝对没有。关上只是擂鼓,其他一切正常。往南的城门一直都关得紧紧的,并没有打开过。”
“这就好!”绍公公揉了揉因睡眠不足而涨疼的额角,大大地松了口气:“看来袁将军还是识大体的。”
他像只发瘟鸡一样,半死不活地呆坐了会,突然砰地一拍床板
镇南关这样时不时把鼓敲得胡天乱响,大大影响了正常的作息绍公公虽然绝后,但他还想多活几年。
“小陆子,既然圣旨已经送到,镇南关一切如常。你且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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