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依然在努力地干着活。
因为再不趁着天暖多干点活,一旦老天下起大雪,他一家真的有可能冻死在这一方荒村里。
只是这片土地贫瘠,土里多的是乱石,锄起来很是不容易。
陈修竹已经锄了小半天却没锄开多大的地方,然而早已手酸脚软,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呼呼。
他边喘着粗气边四下打量着这座偏僻的小村子。
“平陀村!”
陈修竹不懂百济语。
他只是依样画葫芦地复述着村民口中的村名,并不清楚这名字的含义。
平陀,在百济语里其实是山角落的意思。
自己怎么到的这里呢?
陈修竹有些失神。
七月底整个百济风雨大作。
他正躲在百济王城里一位姑娘的闺房中抱着美人听着雨声喝着小酒,日子过得悠哉悠哉甜甜美美的。
也不知怎么的,呼啸的风雨声突然有“察咯”一声特别清脆。
姑娘闺房外是条檐廊,其中一个凋花翘角竟然被风吹折,呼地朝着小两口飞过来。
陈修竹学过武,虽然武艺不算太高,但平时要想躲过这样的袭击还是不成问题。
只是他如今喝了酒,怀里还抱着娇滴滴的姑娘,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砰!
沉闷的声音响起。
翘角直接把窗口下卿卿我我蜜里调油的两人砸个正着。
尼码。
陈修竹骂了一声。
在昏迷过去前,他只看见眼前天番地覆,自己则一头栽进了那姑娘闺房外的小湖泊里。
等他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浑身腰酸背疼,正随着流水哗哗地向前飘去。
而四周已不再是姑娘家的闺房,甚至不是百济都城,而是一个陌生的山林。
陈修竹好不容易碰到一根枯木,才勉强停下了身子。
等了好半天,他才终于看见一名砍柴的老农冒着风雨赶路,连忙求救。
老农人很好,见陈修竹伤得不轻还得了严重的风寒,便把他从水里捞上来带回了家。
“请问老先生,”陈修竹只要醒来便追问,“这里是哪儿?距离百济都城有多远,我该怎么走?”
只是身为云垂皇族,他自是不会学习百济这些蛮夷小族的语言。
而这名叫管大山的老农一生都在村子附近刨地,基本没离开过平陀村,也是听不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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