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的娘，搞的小把戏？
“哦，那注销操作人是谁？”
慕容满看到沈乾的迟疑后，立刻问道。
施维茨额角冷汗多了一颗。
“不好意思，根据保密条例，我们不能公开客户的任何信息。”
慕容满面色平静：“可我看到上面的注销人是贵行总经理吧。”
“看到？”施维茨茫然的看着慕容满，他在柜台里面，慕容满是怎么看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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