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已诺必诚,不可弃之而不顾。
苏娇弱感激之余又十分内疚,担心连累了他,虽一路全力逃遁,仍是受修为所限,行进颇缓,若是他自己一人,现今早已出了秦川之地。
萧墨白挥了挥手:“苏道友勿要再说此言,萧某平生所好便是爱管闲事儿,别人不想管不愿管不敢管之事,我偏要管。他窦家自谓豪强,别人俱他,我却不放在眼里,回头我还要拆了他的那破道观,看他能耐我何?”
“萧公子大恩大德,我们祖孙实不知该如何报答,日后当为公子执帚扫庭,做一小仆,以尽绵薄之力。”老妇道
萧墨白笑道:“我向来漂泊无所,四海为家,何须扫庭之人,苏道友,你还是尽快恢复灵力吧!咱们也好早些启程。”
苏娇弱点了点头,盘腿坐下,拿出一颗丹药服入口中。
萧墨白也盘腿而坐,恢复体内耗损的灵力。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天方泛白,一道遁光落至庙前。
萧墨白听见微响,面色一变,一跃而起。
苏娇弱从入定中睁开双目,正要开口询问,听见屋外脚步声响起,没多时,庙中破门被推开,一面目清秀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看了三人一眼微微笑道:“苏道友,别来无恙。”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唐宁,他收到情报站消息,知晓萧墨白几人在天锦郡附近出现,于是来到负责监测天锦郡周围郡县的情报站。
得到确切消息他们在此间附近范围内,他找寻了一番后见此有一破庙,便停下查探,没想三人果在此处。
苏娇弱见到他,霎时面如死灰。
她知晓唐宁与窦家关系匪浅,此刻不远千里来找自己必是受窦家之命。
当即噗通一声跪下,神色哀凄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望唐前辈网开一面,放过祖母与萧大哥,此事均是由娇弱一人而起,与他们没有关系,望前辈怜悯。”
萧墨白见此却哈哈大笑:“乾易宗好歹是新港三玄门之一,平素以名门正派自居,没想其门下弟子竟与窦家沆瀣一气,甘做其家门鹰犬。”
唐宁身着乾易宗服饰,是以他识得身份。
唐宁看向他,见其剑眉星目,五官端正,值此危难之际,面上毫无惊惧之色,谈笑自若豪气凌云。
他不禁暗自点头,好一个豪侠人物。
“你便是……”他话未说完,只见萧墨白手掌间掷出一物,直击唐宁面门,萧墨白已知此人是敌非友,于是先发制人,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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