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仇,近日无怨,亦不想为难你,我只想知道你背后是何人指使,你告诉我后自当放你离去。”
萧墨白笑道:“萧某一介散修,孑然一身,一生所图不过自在二字,从不受他人之命,何来背后指使之人。”
“没有指使之人?那是与窦家有仇?”
“窦家虽多行不义,却也祸害不到我一介散修身上,与他素无瓜葛。”
唐宁笑道:“既非受人指使,又无仇怨?凭你区区一个炼气修士也敢招惹窦家?莫非得罪窦家对你还有什么好处不成?你这话未免自相矛盾。”
“何必说利,亦有仁义而已。”
亦有仁义而已。唐宁心头一震,轻声喃喃道。见其一脸正气,脑海中又浮现出浮云观地室中的情景,心内掀起轩然大波。
他原本认定萧墨白身后必有指使之人,而这人实际目的可能是冲着自己而来。
是以对他们下落十分上心,令秦川所有情报站全力探查其形迹,一接到情报站汇报便马不停蹄赶来。
可是当他在破庙中看见萧墨白第一眼,见他满面英雄之气,直觉告诉他,他之前判断有误。
直到萧墨白对他发起攻击,带着苏娇弱与张氏逃亡时,他心内已推翻自己之前的猜测。
如果说他带苏娇弱而逃是因为利益捆绑关系的话,怕苏娇弱供出背后之人,那么带着张氏这么一个普通老妇就没有任何理由能说的通了。
“这人怕不是是个二愣子吧!”他当时如是想道。
“唐前辈,求您大发慈悲之心,放过萧大哥和祖母,所有事情娇弱一力承担。”苏娇弱见他怔怔失神,赶忙说道
唐宁看了她一眼,见其额头上已嗑碰的头破血流,问道:“窦家那么多女修,为什么,只带你逃?莫非,他钟情于你?”
“萧大哥豪杰之士,又怎会心慕于我?况娇弱是有夫之妇,又在望西川阁楼数年,如何配的上他。只因他怜祖母孤弱,诚心可悯,故而一路相护。”苏娇弱道,当下将萧墨白与张氏之约从头叙来。
唐宁默然良久道:“窦家这几日抓回不少逃走的女修,已从她们口中知晓望西川的暴动是你从中作梗,为始作俑者。”
“窦家两名筑基修士窦博伦,窦柄之正对你进行追捕。你们逃亡了这么多日,才到此地,现他们还不知你们方位,一旦得知,以筑基修士遁速,一日之间可游历秦川,你们焉能逃的出他们手掌?”
苏娇弱惨然道:“都是我连累了萧大哥,否则他早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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