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丹药灌入其口中,手指一点,一道灵力注入体内,没一会儿,云翳悠悠转醒。
其一睁眼,见唐宁在侧,面色大变,一个跃起便欲逃走。猛然间感觉到周遭大量灵力向自己挤压而来,压的他动弹不得。
云翳又惊又怒:“晚辈与前辈无冤无仇,前辈意欲何为?”
唐宁见他神志清醒,心下微微松了口气:“我问你几个问题,你需如实答来,若冥顽不灵,我即刻摘了你脑袋。”
“不知前辈要问什么,晚辈说了,前辈就会放过我吗?”
唐宁冷哼一声,手指一点,一道灵气激射而出,洞穿其腹部,留个一个小指大小的透明窟窿:“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本吗?”
云翳腹部贯穿一个空洞,却似若未觉,脸上没有半分痛苦之色,他神情一阵变幻,最终不得不屈服:“前辈请问吧!”
唐宁见他这幅模样,心下思量,这恐怕是第二个楚邦杰。于是问道:“你姓甚名谁,什么来历,从实说来。”
“在下名徐云翳,原江东旬安郡人士,世代耕田为生,五十年前,吾师从我家过,将我收为徒儿,自此随他修行,踏上修行之道。”
“你师父是谁?”
“与我一样,一介散修,姓名不足道,他自称西柳道人,三十年前已坐化了。”
“楚国太子楚邦杰所患病症是不是你搞得鬼?”
“和我没有关系,我要有那般能耐,焉能被前辈所擒?”
“那他为什么会如此?五脏俱无,神识碎裂,却能与常人无异。”
云翳苦笑了一下:“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这么巧,你会找上他?”
“因为他和我患了一样的“病症”。”
“这不是你能找上他的原因,你一个散修既无情报来源,又无家族势力,你怎知道他和你患了一样的病?”
“此事纯属巧合,前辈或不信,但晚辈所言句句为真。我途经汴京,经过东宫太子府附近,能隐隐感觉到周围有和我一样气息的人,我顺着这感觉寻找,就找到了太子楚邦杰。”
唐宁眉头一皱:“什么感觉,说清楚些。”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真要形容的话,似血脉中的联系,我能感觉的到周围有同我一样“病症”的人,越靠近他们,我血液翻滚的越强烈。”
唐宁盯着他默然不语,心灵感应,血脉联系。
修行界这类秘法多不胜数,别人不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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