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回水云宗,至于他们宗门会给与他什么样的处罚不是我能插手的,但他已向我保证,今后不会再找你们麻烦。此事就到此为止,你们也别去找他晦气了。”
蒋流云道:“谨遵前辈之命。”
“今后你们招子放亮一点,再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别指望本宗能帮你们解决一切。”
“是,晚辈记下了,绝不会再犯此等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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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敲打了他们几句,随后便离开了蒋府。
一路之上他心绪潮涌,颇不宁静。
想当年窦家因囚禁女子,残害性命,他怒发冲冠,在殿堂之上与史名随面折庭争,最终将窦家满门族诛。
时至今日,他已然成为这些修行家族横行霸道,残虐无辜的保护伞,对于那些无辜的女子,他再也没有当初嫉恶如仇的那份赤子之心了。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模样?他不知道,也许是在关进刑狱之后,也许在更早之前,在漫长的修行岁月之中,他渐渐的变得淡漠和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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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僻静的山岗,一道遁光激射而至,落至一块岩石之旁,现出一名身材异常魁梧的大汉身形,正是于飞熊。
此刻他披着黑色长袍,将身形遮掩严实,头戴着熊形面具。
他遁光落下后,神识远放,四周环顾了一眼,模样十分警惕,随后来到悬崖边上,朝上一点,石壁朝两侧移开,现出一条丈宽的通道,内里伸手不见五指。
行了约莫十几丈,一面玄黑石墙挡住了去路,石墙下盘坐着一名戴着猴形面具的男子,同样以黑袍遮掩住身形,看不清面貌。
于飞熊手一翻,拿出一面金色圆形令牌交到他手里,那令牌上刻着一个熊形图文。
男子接过令牌,看了他一眼,于飞熊脱下面罩。
男子手一翻,拿出一面玄黑令旗,朝其一点,一道光芒激射而出,打在玄色石壁上,轰隆一声响,石壁朝两侧推移开。
于飞熊大步入内,里间一张圆形石桌上,端坐着五六名身着黑袍的男女。
几人见他入内,皆朝他微微点头,于飞熊径直入座,点头还礼。
“于道友来了,此行还顺利否?”一名男子开口问道。
于飞熊道:“我没有好的机会,乾易宗插手了,唐宁亲自出面,我只好终止行动。”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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