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犯这般错误。”
方达生道:“我之所以批评你,不在于你犯错,不在于你杀了人,而是你上任一年多,连小队内部关系还没搞明白就如此贸贸然行事,说实在的,这让我很失望,我一直认为你是稳重,顾大局的人,对你寄予厚望,没想到你竟如此莽撞。”
“宗门内谁敢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的杀人?你倒好,上去就当众杀人。”
“你我是宗门弟子,不是啸聚山林的土匪,任何事都要按宗门规章,走正当流程。都要像你这么干,宗门还不搞得一团乱,还怎么管理这么多队伍。”
“这次贺链若是吃了秤砣铁心要办你,把事情告到纵队、军团、宗门去,就是南宫督查出面也未必保得住你。”
唐宁应道:“是,都是弟子莽撞闯出的祸事。”
方达生道:“算了,之前的事儿就不说了,希望此事能帮你长点教训,今后行事切记三思而后行。”
“你应该知道,联队有很多人盯着你,尤其是这次之后,贺链虽然迫于压力不再继续追究,但不代表他彻底放下了此事,他肯定会时刻关注你的动向,一旦你再犯错,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他必会竭尽全力对付你。”
“我能保的住你一次,下次就未必了,本来郝建仁师弟是坚持要将你免职的,能够说服他多亏了白锦堂师弟,若不是他亲自到这里面见郝建仁师弟替你求情,贺链又岂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唐宁听闻此言,方知是白锦堂出面才彻底解决了这件事,仔细一想,好似意外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白锦堂和纵队主事白渊亭关系匪浅,而白渊亭又属太玄宗正宗一系,和郝建仁同属一个阵营,又是郝建仁的上司。
应该说,白渊亭是第四军团第一纵队所有正宗一系弟子的靠山。
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以白锦堂和白渊亭的关系,他亲自到轩堂城,郝建仁不可能不给面子。
此事对自己来说,虽是干系重大,但对于郝建仁这一级别的修士来说,却是件可有可无的小事,与他本人利益毫不相干。
他要求严惩只是为了维护他的自身形象,盖因贺链是他的心腹,他需要做出这样一个表态给下面那些追随他的人看。
但若为了这种小事而得罪白锦堂,甚至影响到他今后在纵队的发展,显然是不明智的。
难怪贺链会在那份卷宗上签字画押,之前唐宁一直想不通是什么能让贺链态度大变,做出妥协,他只能猜到是郝建仁使得其不得不放弃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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