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劫掠敝商会的财物,此事,贵部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有这样的事吗?”姜昌义神色不变,淡淡问道。
男子手中一翻,拿出几枚令牌,随手一挥,殿内黑色锦布掀开,内里平躺着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这几位都是贵部弟子吧!这是从他们储物袋中搜出来的贵宗令牌,今日特地归还贵部,请姜道友辨别真伪。”
姜玉义面无表情:“不错,他们确实是本部弟子。”
“既然道友承认是贵部袭击了敝商会的商船,那么请贵部承担敝商会造成的损失,这个要求合情合理吧!”
“余道友为什么不想想,他们为何要袭击贵商会的商船。”
余浩面色一沉:“姜道友莫不是在说笑?贵部的弟子袭击了敝商会人员,还要余某去想为什么?假使某一天有人杀了道友的子孙,道友是不是也会自问为什么别人要杀你的子孙。”
姜玉义神情自若:“若我与那人无冤无仇,自然得想想他为何无缘无故对我后辈下手,是不是我有地方得罪了他,又或者在某个方面妨碍了此人的利益,导致他下杀手,思考这些,不是人之常情吗?”
余浩脸色阴沉,怒极反笑:“道友的意思是,贵部弟子劫掠敝商会往来的商船,袭杀敝商会修士,这一切都是敝商会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是道友自己说的,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但我一定程度上同意道友的这种说法。”
“这么说,贵宗是铁了心要与本商会为敌了?”
“我们从来没有想过与贵商会为敌,出现这样的事情,从我个人的角度感觉很遗憾,准确的说,是贵商会主动选择了与我们为敌,这才使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余浩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友此言简直荒谬至极,明明是贵部袭击本商会人员,却反而污蔑本商会主动挑起争端,难道天下人都是瞎子吗?道友这个态度,我想没什么好谈的了,既然贵部倚势欺人,意欲武力逼迫,丝毫不顾及贵我两方多年交情,那本商会唯有奉陪到底了。”
姜玉义道:“余道友何必动怒,这里没有外人,你无需表现的这般愤慨。方才姜某所言都是发自肺腑,反倒是余道友一直在弯弯绕,虚以委蛇。你我心里都明白,此事不是咱们能做得了主的,我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
“说实话,我很难理解为何贵商会能做出如此短视的决定,你们选择了与幽冥海组织合作,就是主动站到了玄门的对立面,当然了,也包括青州大小修行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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