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配合。”
堂堂一个联队管事,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当众斥责,卢勋也挂不住脸,耳朵后根红了一片,起身大言争辩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汤道友若想要诬陷好人,以此罪责指控卢某的话,新听尊便,但卢某问心无愧。”
众人见两人吵闹起来,并没有劝阻,都在一旁冷眼旁观,甚至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唐宁位于左侧姜愈身旁,眼观鼻鼻观心巍,对眼前针锋相对的交锋似未闻一般,这本来就不关他的事,他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汤鹤是幽冥海出身的修士,一向纪律严明,非但对自己要求严格,对别人也是如此,莫说对底下那些大队修士,就是对联队管事,他说话也毫不客气。
这些人下来,已经惹出了不少风言风语,不少人对他这种严格的管理方式很是不满,私下里诸多非议。
这里除他之外,皆是玄门弟子与修行世家子弟,而玄门和修行世家管理向来宽松,相互之间就算有所不满,表面上都是尽量保持和气,哪受得了他这样直接的批评与质问。
何况汤鹤调来联队也不过数十日而已,本没有什么威信,修为也和众人差不太多,面对他的指责,众人就更不会服气了,只不过没有爆发出来。
今日卢勋与之面折庭争,正是众人想看到的结果,许多人早就巴不得有一人能出来顶撞汤鹤,灭灭他的威风。
屋室内陷入死一般的沉默,气氛微妙,汤鹤目光锐利如刀,卢勋则毫无畏惧,与他对视,毫不退让。
空气中似乎都多了些凝重的气息,短短的几息时间好似过了几个时辰那么漫长,关键时候,还是姜愈出口打破了尴尬的僵局,只听他微微咳了一声:“卢道友,不要激动嘛!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说清楚不就好了吗?你先坐下再说。”
“哼!”卢勋一声冷哼:“诸位所明见,此次演练出岔子并非卢某一人,可有人却偏偏要针对卢某,我看他下一步就要罗织罪名了,与其如此,不若卢某主动到纵队请罪,免得他费尽心机。”
“不过是区区一个联队长,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了,我卢某就是看不上这种小人得志的嘴脸。”
“姓汤的,我卢某人不是好欺的,今天咱们把话挑明了,你不是早就想要罗织罪名,向纵队告我的状嘛!你现在就可以去了,不管有什么处罚,卢某都一力担着,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孙子。”
“只怕你没那个能力,想要在这里为所欲为,一手遮天,凭你,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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