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往事仿佛历历在目一般。”
“您找你来,应该不是为了叙旧吧!有什么话请直言。”
“孙杰英找我了,为了孙乾的事儿,他请我做媒,玉成这门亲事。”
南宫绯月没有言语。
老者继续说道:“他找我谈完,不到一个时辰,阿猿、阿天、阿碧就被监察队给带去问话了。这是在逼你表态。”
“您的意思呢?”
“你知道他在本部的影响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是平常期间,还能硬顶着压力,可在风口浪尖之时,咱们的生死,本部那么多族人的生死,都在他一句话而已。”老者目光哀怜:“绯月,对不起,为了这么多族人的生命,委屈你了。”
“我明白了。”南宫绯月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起身而去。
“南宫姐姐。”外间,身形娇小女子见她出来,迎了上去,想要询问,又见她面色冰冷,张了张口,话又吞了回去。
男子回到主室,看向老者,小心翼翼问道:“华叔,绯月怎么说?”
“告诉孙杰英,让他准备婚事吧!”
………
乌云蔽月,大雨倾盆,临淄郡,钟龙山,宽敞明亮的屋室内,两名男子相对而坐,正自闲聊饮酒,彼此相谈甚欢。
此时,外间敲门声突然响起,石门撞开后,一中年女子推门而入,看了眼客座的男子,犹豫道:“姜师叔,这边有一件要紧的事儿,需要您立刻前往。”
“元德兄,请稍候一会儿,我去去就来。”坐于主位的男子舒眉朗目,五官端正,正是姜羽桓,他起身出了屋室,合上石门,开口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张尧师弟来了,说有十分紧急的事,要立刻知会您,现在室内等候。”
“走。”两人随即一道来到主室内。
“师叔。”张尧见他到来,立刻起身行礼。
“这么匆忙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姜羽桓知他性子谨慎,必定是有急切紧要之事。
“我也是受人之托,今日有一名神秘的客人来到商铺,指名道姓要见我,他自言是原水云宗弟子于飞熊,和你是老相识,说有一件十万火急的事儿找您,但因为身份关系,他不能直接来钟龙山拜会,所以找到了我,要我带来口信,说您见信便知一切。”张尧手中一翻,递给他一书信。
姜羽桓立马抢过书信,有些迫不及待的翻开,看完后,整个人怔怔的矗立在那里。
“师叔。”张尧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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