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实在不该带您贸然去见它,这都是弟子的过错。”
南宫暮雪虽已苏醒,但面色仍然苍白,神情阴沉的想是要滴出水来,目光中似有怒火腾起,她自幼在太玄宗修行,不仅天资出众,且背景深厚,作为师徒一脉的核心弟子,一直深受器重,什么时候受过此等屈辱。
纵然她城府极深,平日清心寡欲,喜怒不形于色,此刻也难免怒火攻心,想起当时情境,她心中又惊又怒,恨不得立刻去找那白衣女子算账,找回颜面。
作为太玄宗最强支柱之一,亦是天元顶尖战力,她已习惯了高高在上,无论走到哪里,谁人不是客客气气,至少得她几分薄面,哪知在此竟受如此羞辱。
为了弄清这死亡神明的真面目以及其背后隐藏的秘密,她已经做了极大让步,身为一个大乘修士竟然向另一个大乘修士俯身叩首行礼,这要是放在天元界定然颜面扫地,成为天下笑柄。
然而她纵然做了如此大的让步,竟然还是被视作蝼蚁一般,只因抬头看了一眼,就被其攻击侵入神识海。
此等行径就像是奴婢因不守规矩看了主人一样,被主人啪的打了一记耳光。
毫无疑问,那白衣女子显然是将她当成了奴仆对待,对于一向自视甚高的南宫暮雪而言,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而最让她心中不平的是,她竟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当场昏迷了过去。
想起当时情境,她惊怒之下不禁又心有余悸。
尽管事先唐宁已多次提及那白衣女子实力如何如何强大,但她未曾亲身体会过,心中仍是半信半疑,没想到两人之间差距竟会大到这般地步。
室内死一般的寂静,南宫暮雪紧绷着脸,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唐宁在说了几句场面话没有得到回应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表面上虽是关切自责内疚模样,心中还是有些暗爽的。
盖因南宫暮雪在他跟前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形象,与他几次相会都是俯视的姿态,此次难得见其吃瘪受辱,他心里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变态快意。
当然,这种想法只能深埋心底,是万万不能表现出来的,哪怕在面对柳茹涵时,他也坚决不能承认自己有丝毫幸灾乐祸。
三人独处一室之内,气氛微妙,谁也没有开口,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境地。
唐宁目光瞥向柳茹涵,望她能劝解南宫暮雪几句,化解这尴尬的气氛,然而柳茹涵眼见南宫暮雪动了真气,也不敢说话,低着头矗立一旁一言不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