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来了,这些刁民把我的车掀了。"
"他还打了我,你看看这血。"
这女人抬起脸,露出一张占满鼻涕和血的脸。
"还有,我老公的腿被他们打断了。"
路边还半躺著一个男人,正抱著腿哀嚎著,路边还有閒极无聊的好事者在学他的声音,那叫一个热闹。
钟民扶著人看向了徐川,这傢伙摊了摊手。
这叫什么事啊,自己今天出门真是忘看黄历了。
钟民能怎么办,只能把这些人全都带回去。
然后他们橘长就炸了,"你把他带回来干什么?"
这个事儿精,是他们一个分菊能惹得起的?
徐大少爷要是知道,他一定会骂街的,这特么管他什么事。
钟民也很无奈,"橘长,我也没别的办法,当时还有很多围观群眾,影响太不好了。"
他看了眼办公室外面哭天抢地的女人,和一副有恃无恐的徐川,然后同样头疼的看著自己的老大,"橘长,怎么办?"
怎么办,没法办。
不过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笔录该做还得做,反正按照程序办事,谁也说不出什么。
"我以为他们是来杀我的杀手,你们应该知道我在纽约被人暗杀过。"
"所以,正当防卫的动作有些过激。"
"而且她还敢提我妈,您知道我妈走的早,现在我觉得当年是不是跟这个人有关係……"
"还有,她说自己是亚空间的,我觉得应该赶紧净化了她。"
徐川充分发挥著自己的专业技能,胡说八道著。
钟民揉了揉额头,而坐在一旁记录的小景查看了眼他,意思是,这我要往上写吗?
钟民点了点头,然后看著徐川说道,"那是亚太,不是亚空间。"
半个小时不到他们就做好了笔录。
"你先老实待著。"
钟民拿著笔录和那个小警察走出了房间,徐大少爷自己一个人笑的想要打滚。
回国第一天就进了派所,这……多有意思。
老实待著,怎么可能,他站起来拉了拉门把手,没锁。
推开门,徐川看著外面忙碌的办公区咧了咧嘴。
他靠在门框上,跟正在核对笔录的钟民招了招手,然后换上了津门口音,"钟警官,咱派所中午不是管窝头吗?"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钟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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