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的讲述道:“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他和他的弟弟青叶是一位宗家的贴身护卫。结果在战场上那位宗家被敌人夺取了一只白眼,因此,他弟弟青叶因为失职被处死,他因为在战斗中失去了双腿,所以免于死刑,被囚禁了起来。”
听日差这么一说,日向镜立刻想起雾隐确实在战场上夺走过一只白眼,不过这件事情被日向一族视为耻辱,所以在族中很少被人提及,而日向镜那时年纪还小,所以根本不清楚族中的这些旧事。
等日向镜回过神来时,街尾的拐角已经没有青木的身影了。
下午,日足将日差父子,以及日向镜留在了宗家大宅。
练功房中。
日足正指导着雏田日向一族的柔拳,而日差,宁次,日向镜三人依次坐在一旁,静静的观看着。
“步伐太乱了...”
“这样的速度是打不中敌人的...”
“你在犹豫什么?出拳不能有半点迟疑...”
场上不断传出日足严厉的呵斥声,他像一个严酷的老师,一一指出了雏田的不足。
幼小的雏田只得一边轻喘着,一边小声应和。
宁次望着在场上努力修炼的雏田,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第一次见面,他就喜欢上了这个腼腆害羞的妹妹。
日差瞥了眼额头上已经缠着绷带的宁次,轻叹了口气,说道:“宁次,你听好了,你是为了保护雏田大小姐,保护宗家而生的,这是你一辈子的宿命!”
宁次没有听出日差语气中的沉重,他的目光仍在雏田的身上:“是,父亲大人!”
宁次干脆的回答,令日差的内心越加愧疚,他望向雏田的神情渐渐冷峻。
在日差的眼中,身为宗家继承人的雏田,无论在哪一个方面,都比不上自己的儿子宁次。而宁次只是因为自己这个无能的父亲,所以才被刻上了永远也无法挣脱的‘笼中鸟’咒印,而雏田这种平庸的宗家子弟,却能堂而皇之的享受支配分家的权力。
在这一瞬,巨大的不甘,从他的心头迸发了出来,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本能的驱使下,他眼眶中的白眼不自觉的开启了。
“杀气!”
几乎是同时,日足和日向镜两人都察觉到了日差身上流露出来的凛冽杀意!
日足立刻发现了杀意的源头,对着日差轻喝了一声:“禁!”
霎时,日差开启的白眼就被封禁了,额头上的‘笼中鸟’咒印也闪烁起了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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