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再走下去,你恐怕会有性命之忧!”美人神色肃穆的从袖中取出一根竹筒,微微用力一旋便打开了,从中取出一张纸条递给洛川,“这是一条我广郡密谍传回来的消息,近期南夷部分妖族异动,疑似与永昌郡的人有接触,然后永昌郡北部山脉中便隐约有兽潮异动......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就是永昌郡太守的亲外孙?!”
“可......可我并不想和他争什么,我......我在京城这么多年,自然也没办法和他争夺什么的,他们为什么要......?”洛川神色明显有些慌乱,眼神四下打量着仿佛在寻找救命稻草一般。
“我的傻弟弟,”美人微怒,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责怪道,“自古以来这权力之争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讲?月姨当初生你的时候没有得了名分,可等离郡老太守故去你父亲登位以后,却将月姨以‘亡妻’之礼重葬,以宗族法理而言你才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原本你在京城无法回归也就罢了,可现在你要回离城,以那位永昌郡老太守的狠戾性子,不对你下狠手才是怪事!”
“那......那我该怎么办?”洛川先是惶惶然看向桌对面的美人,随后还是将视线落在仍旧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老车夫身上,“江伯......?”
老车夫走到桌边,从洛川手上接过那纸条看了看后神色凝重盯着美人的侧脸问道,“云公子可知道,我家公子身边多了两位望川剑修的高手?”
美人抬眼看向老车夫道,“我还知道河内郡的龙王祭诡异的提前,而你们在汉江上救下了一个女子,”他面容严肃,“我能知道的永昌郡太守自然知道,哪怕晚上一些也绝不会晚太多。”
老车夫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问道,“云公子以为即便如此我们仍然走不过永昌郡?要知道,以我们这一队人的实力,想要袭杀我们不闹出大动静是不可能的,可永昌郡与离郡世代交好,公然击杀一郡公子,就算那永昌郡太守是个疯子大概也做不出来吧。”
“只要你们都死在那里,真相如何又有什么关系?那永昌郡太守事后就不能辩称有人嫁祸?或者......真的有人趁机下手也想嫁祸于永昌郡呢?离郡太守能因为怀疑就对世代交好的永昌郡动武?还是废掉自己的二子为大儿子报仇?”美人苦笑着摇头,“只要洛川弟弟死了,一切就都在这里结束了,没有谁会因为这件事承受不可承受的代价......”
老车夫缓缓摇头,“于情于理,我还是不认为永昌郡太守会老糊涂到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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