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人,粮食的事情可以商量,如今到了秋收季节,我殷家可以拿出更多,大人,如果那人真是我姐姐......”他的声音有些哽咽,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们的娘亲刚刚过世,临死前还在念着姐姐的名字......大人......”
车厢之中,穿着侍女服的少女蓦然抬头,双目圆睁,眼泪流淌,却仍旧咬着嘴唇一句话都不说。
“谁告诉你离郡轻骑在汉江之上救下一个女人?”洛川盯着穿侍女服的少女头也不回的问跪在地上的年轻男人。
李牧将脚抬起,年轻男人稍稍正了正身子飞快道,“是河内郡太守家的一个小厮,是他从太守家的管家那里听来的,”他抬头看了一眼洛川,又飞快的看向马车补充道,“他说他是从太守家的管家那里听来的,大人......”
洛川回头看了一眼年轻男人缓缓道,“我要一万石,”他看了看年轻男人犹豫的表情,又扫一眼年轻男人身边一动不动的中年男人,最后回头对车厢内穿侍女服的少女道,“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如果在那之后你还想要回来,那就到离郡来找我。”
穿着侍女服的少女双手捧脸用力将眼泪擦干,而后表情肃穆的朝着洛川行了三次跪拜礼,然后走出车厢,在年轻男人惊喜的目光中和他一起跪在马车边上,仍旧是一言不发。
洛川冲着李牧摆摆手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车架起行之后他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殷家的小子,一万石粮食,我会找人来要。”
等到车队远去,年轻男人才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将穿着侍女服的少女也扶起来,说话的声音兀自有些发颤,“姐......你没事吧,他们......你能没事太好了......”
原本站在年轻男人身边的中年男人则默默的牵着马往官道后方去了,招呼着其它几骑靠过来在不远处候着,隐隐将姐弟两人护在其中。
“娘亲她......是怎么......?”穿着侍女服的少女深呼吸之后开口问道。
年轻男人先是面露哀色,“姐姐被带走后娘亲就病倒了,娘亲和姐姐原本打理的事情一时间转不起来,二房......”他随即有些压抑不住的愤怒,“二房的那几个就趁势跳出来闹,也着实拉拢着不少亲族长辈改了主意,要求娘亲让出权力......娘亲这些年本就劳累体虚,父亲又是那样一个情况,被这些人不管不顾的闹了一阵就越发的撑不住,请了好些医师都不管用,后来就......母亲死后二房那边自己也闹了起来,我从太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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