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看不出什么,他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看着洛川,声音柔和一如往常,“老主上不是怕死的人,可他却不能轻易赴死,他这一生为了离郡背负的东西太多、太沉,以至于这十数年的时间里没有一刻可以真正做他自己......”他的脸上笑容更甚,“可总有些人不怕死也可以死,那么那些他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就可以由我们来做......!”
“只是既然这些事情由我们来做了,便只与我们几个有关系,如今老主上走了,那这些事情就真的只是我们几个自己的事了,无论是离郡还是主上,都与此事没有半点瓜葛,如此最好......”高士贤缓缓低头,“老奴能说的便只有这些,老奴知道主上还想要细问,但那些事情老奴自是宁死也不会说的,且不说如今主上之安危关系数千万百姓生死,便是老主上的嘱托也教老奴不能多说,否则老主上在天有灵......也难以安息......”
洛川缓缓坐回到椅子上,伸出手敲打着面前的桌面,“你是说,你们五个是为父亲处理一些极其危险的......私人的事情而存在?!”
高士贤浑身一震,一字字缓缓道,“凡老主上所需,我等皆为处理。”
洛川敲打桌面的手指一顿,随即继续敲打,且愈来愈有节奏,“我如今对离郡太守所拥有的力量有了一点了解,能让父亲觉得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其实不多,十有八九是涉及到了中洲某些......超然宗门或强者!”
高士贤这一次一言不发。
洛川敲打桌面的节奏愈发的快了,盯着高士贤的目光一眨不眨,“父亲这样的人行事谨慎,做离郡太守的时间又不算长,不可能轻易得罪那些让他都感到恐惧的人,那便十有八九是那些让他都觉得恐惧的人因为什么原因......主动找上了他......”
“主上!”高士贤极其无礼的低喝打断了洛川道,“老主上行事确实谨慎,绝不会妄自猜测什么超然宗门和强者,而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自然不是猜测,而是......”洛川侧头死死盯着高士贤的后背,“十数年前......”
“主上......”高士贤仍旧没有抬头,却再次开口打断了洛川的话,“您应该相信老主上的安排,那就是您最好的选择......”
洛川死死盯着高士贤,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念头,声音低沉而压抑,“老高,父亲临死之前的最后几天......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高士贤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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