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发兵就发兵?」
「大军去不了,我等去就是了,你我这般御剑而去,能用得了多少时间?常师兄不是说河玉城当下只有真妖和大妖盘旋,咱们这边有清韵师姐,有牛师兄,还有太守大人身边的影大人和......」张彪说到这里便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他看一看长须老道的斜眼,再看一看其他人,「诸位是觉得太守大人......不会去救河玉城?!」
一众望川剑修面面相觑,个个无言。
张彪扫过在场众人的脸,忽的笑了,「若是太守大人不派人去,诸位师兄弟可是也要在这太明城里,看着河玉城百姓成为南夷兽潮的食粮,嗯?!」
「张师弟说得什么话!」长须老道怒道,「你当我等是贪生怕死之辈?!」
「那如何要这般垂头丧气?!」张彪伸手指着在场的所有望川剑修,喝道,「我辈剑修,既不畏死,犹豫什么?!」
宋归云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萧斩却开了口,「张师弟,当初益城那一战,你是在的吧?」
「自然,」张彪看向萧斩,一脸桀骜。
萧斩又问,「那一战同在永昌,一个真妖五个大妖,
太守大人仅只五千离郡轻骑,他可曾逃了?或者作壁上观,以收渔翁之利?」
「不曾,」张彪皱眉道,「萧师兄问这何意?」
萧斩道,「我只是想让张师弟想起来,自己当初是为了什么,投了离郡,如今又是为了什么,离他而去罢了。」
张彪一滞,瞪了瞪眼,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萧斩语气平静,也不看向众人,就像在说旁的事情一般,「师尊去时说过什么,诸位师兄弟自然都记得,当初下山初时,我不能理解,可时至今日,眼见着那么多师兄弟一个个慷慨赴死,死得英勇无畏,却也死得那么不值,再笨的人都该想明白了,咱们这些人的力气,非得是用在对的地方,才能起到对的作用,否则纵是你我都不怕死,都死绝了,天下人便因此过得好了?!」
「离郡太守,好大的名声,可终究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少年郎,益城之下他不曾退却半步,能喊出那句「虽远必诛」来,他的抗夷之心还需要怀疑吗?」萧斩扭头看向张彪,又看向众人,「我等既不疑他抗夷之心,又不疑他抗夷之智,那便刀山火海随他去就是了,胡乱说些什么。」
宋归云此时也自开了口,「论起阴险算计,南夷比北夷可强了太多,眼下河玉城的情况不太明朗,南夷兽潮主力又行踪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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