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一如先前一般出现又变大,只把个药三郎身后的府衙士卒看得目瞪口呆。
洛川最后冲着药三郎微笑颔首,与众人一同跃上浑天梭,飞舟缓缓升空,直到地面上的人肉眼难以看见,才隐去身形,朝着南方飞去!
只留下粮仓里重新开始忙碌的士卒,以及那个站在原地
久久不曾挪开视线的,药三郎。
河玉城位于未名城正南方向,两城相距不过两百余里,期间田陌纵横,尽是良田。
张氏兄弟里的哥哥张显宗看着白云之下的景象,忍不住轻叹一声喃喃道,“可惜了这么多平原好地,过了今年冬天,怕是再没有人能够播种,用不了多久,就是杂草丛生了......”
与他并排而坐的弟弟张恩佑点了点头,“地没有了,人却还是要吃粮食的。”
张显宗闻言,脸上悲哀之色越浓。
飞梭之上,尽是大修士,这两人说话又没有刻意避着,自然是都听到了,可是谁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长须老道专心操舟,江清韵和影子闭目打坐,千雪和年轻女道静看远方,望川剑修们则多数都在轻抚飞剑,好像世俗间的士卒们临阵磨枪一般。
洛川看一眼飞梭尾部独坐的红袍孩童,以及宋归云捉来的妖土山,没有理会,来到同样独处正在整理随身符箓的葫芦道士身边,也没有叫他开启隔音法阵,直接道,“博安真人,先前洛某邀您一同前来之时,未曾料到如今这永昌就已这般凶恶,先前那位前辈既然说了那样的话,那此去河玉城无论我等谋划得如何,变数大概都会颇多,既然如此,真人此时离开,洛某绝无怨言。”
葫芦道士闻言无动于衷,仍是仔仔细细将各色符纸绘制的符箓按照某种规矩一层层叠起来,很仔细,也
很有章法,他一边叠一边道,“太守大人你看,这是我听风阁里多数修士惯用的符箓叠放规矩,无论攻防还是限制,亦或者其它术法,各居其位,各司其职,如此一来,无论面对何种境况,都能便宜应对,”他抬起头看向洛川,面色如常,“所以每逢大战之前,都要做好准备,以免缺漏了哪一项,便难应对万全。”
洛川自然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可仍旧道,“博安真人,此非试探,你于听风阁而言......”
“太守大人,”葫芦道士有些有些无奈的在面前的符箓上点了一点,又在自己腰畔的一众葫芦上拍了一拍,“若论及保命求生的手段,怕是在场众人之中,没有人比我更多,何故只担心我一个?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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