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是何等凶恶你也知道,到了如今这种时候,从南夷手上收复失地这样的事情,哪里是区区一个名将就可以做到的?那离郡太守洛川,年纪轻轻,这一次,要名扬天下了......」
肖阳张了张口,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晏思语将手中纸团狠狠
丢到一旁,问道,「丹港那边可有动静?」
肖阳闻言面有愠色道,「太守大人的意思已经传达过去,那申然之面上恭敬,句句应承,直言立刻就要整军西进,驰援楚城,可直到今日也不见战船出港,信使去问,又说前日水上演武之时楼船不甚触底,需要大修,他为了驰援楚城只让紧急修补,即便如此,最少也要三五日才能重新下水,依我看,这不过是个托词,他就是不愿出兵就是了!」
晏思语面色一沉,「申然之不是有这般思量的人,当是那个江州的小子,公子虞威的意思。」
肖阳愤然道,「他河内郡申氏遇难之时,是我安阳郡伸出援手,助他守住了最后一座丹港,如今我安阳有难,他竟背信弃义,袖手旁观,真是......!」
晏思语面上阴晴不定,眼帘低垂,沉思片刻之后才道,「没有那一支江州水军
的牵制,根本没办法限制广郡水师对整条雅水的封锁,如此,则那广军进退自如,一旦我们无法在楚城战场上速胜,战场就要扩大到其他地方了......」
肖阳惊道,「太守大人是说,那云百楼竟还想要对我安阳大举用兵?!」他伸手一指仍旧被晏思语丢到一旁的纸条道,「如今西南汉州呈现三足鼎立之势,那离郡太守又携河玉城大胜而回,不再被南夷纠缠于南疆之地,广郡如何敢就对我安阳郡大举用兵?!」
「我不知道,」晏思语眼神微木,神情渐冷,显然思绪已不在眼前,「那离郡太守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虽说他新得永昌之地,又连番大战,该是休养生息的时候,但只要筹码足够重......却也未必就不能让他再对广郡用兵......」
肖阳分明记得,就在前几日,元北城里的晏思语对于联手离郡还不是这般态度,如今见他松了话头,也不去细究,又旧事重提道,「太守大人所言甚是,那广郡云百楼曾在离郡太守应付南夷之乱时进攻柔城,离郡太守又在腾出手脚之后攻取了广郡的川城,离广之间早已没有了和平的可能,如何能眼见着广郡对我大举用兵而无动于衷?毕竟我们与广郡相比,谁是他的朋友,谁是他的敌人,很好分辨,若是此番离郡愿意出手相助,则收复楚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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