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村民都说他干的是死人买卖,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直接开门见山道。
易少棠并未开口,而是将目光看向桌上酒杯,一瞬间我回过神来,他的意思是继续喝,先前他曾说过酒到酣处自然会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如今一杯酒水下肚恐怕还不及十分之一。
虽说我年纪不大,但在县城也闯荡过一段时间,喝酒应酬之事不少,凭我现在的酒力撑到易少棠喝尽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随后便与其喝酒畅谈,只是丝毫不提我爷之事。
喝了大概有一瓶半后易少棠的脸色已经有些泛红,我的脑袋也开始有些混沌,见易少棠已经喝的差不多,我便将先前问题再次提起。
这次易少棠倒是并未继续推脱,直接将我爷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于我。
据易少棠所言,他和我爷同属青乌一门,四十年前拜师青乌掌门陈昱霖,自此在门中修道。
我爷天资聪颖,不管学什么都十分神速,因此十分受到陈昱霖喜爱。
当时陈昱霖年事已高,加之门中事务繁杂,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他便准备将门主一职交托给我爷。
可后来不知为何我爷在二十年前突然不告而别,自此再不见其踪影。
无奈之下门主一职只能交托给二人的师兄林振天,而易少棠在后来的二十年中一直没有间断寻找我爷的踪迹,终于在数月之前打探到我爷已经归隐山林,直至今日才找到我们村子,怎奈见到的却是一村子的尸体。
“娃子,虽说我不知道你爷进老林子干的到底是什么买卖,但肯定与死人无关,青乌一门最看重的就是弟子的人格秉性,如若不然我师父也不会打算将门主一职交托给你爷。”易少棠看着我沉声说道。
我听后心上稍宽,刚准备继续追问,突然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浑身神经猛然绷紧,连忙问道:“易师伯,当年我爷离开青乌门的时候可曾娶妻生子?”
易少棠手持筷子夹起两颗花生米放入口中,咀嚼几下后抬手一摆,说青乌门门规森严,虽说与道教不同,但同样有不可娶妻生子的规矩,除非离开青乌门。
况且当年我爷终日与他们几位师兄弟在一起,根本没有机会娶妻生子。
此言一出我整个人都蒙了,犹如晴天霹雳,手中的酒杯登时落地,酒水尽洒,酒杯碎裂。
我爷二十年前就离开了青乌门,在此间学道之际不曾娶妻生子,那么我又是从哪来的,按道理说如果我爷要是离开青乌门之后立即娶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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