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嘛,很多黑道上的人都不想死,所以包括现在,他们都再一直寻在我的下落,想尽办法让抓走我,而你妈咪是一个演员,跟我根本是在两个世界。”
“那你当年有没有因为连累了妈咪而自责?”
“有啊,但是比起离开他所带来的痛苦,我宁可承受这样的自责,”苏言笑着,“你看,现在你妈咪不是生活得很幸福么?”
“如果我也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诺诺在苏言的胸口上蹭了蹭,“爹地,我就是一个麻烦虫,懦弱又自私!”
“怎么,小泽嫌弃你了?”苏言开玩笑地说着。
“我是自我嫌弃!”他要是能嫌弃她就好了,“爹地,我很喜欢阿泽,可是我不想成为他的弱点,不想给她带来麻烦,你说我该怎么办?”
“女孩子要那么强大干嘛,”苏言轻笑着,“悄悄告诉你,我就特别不喜欢你妈咪逞强,不喜欢你妈咪强大的一面。”
“为什么?”
“要是女人什么都能自己做了,还要我们男人做什么?”苏言亦真亦假的说着,“女儿,强大不是说一定要有很好的身手,而是指你的心,你的意念。”
“……”诺诺认真地看着他,似乎不太理解。
“你的心不够成熟,意念不够坚定,”苏言静静地说着,“你现在要弄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然后坚定的捍卫她,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动摇。”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这点,才是她最恼怒的啊。
“冷静下来,想清楚,不要被任何人控制,不要被任何人的意见牵连,这段时间,你不要见小泽,也不要见那个送你来医院的人,让自己完全静下来,嗯?”
“好!”诺诺往苏言的怀里蹭了蹭,“那我是不是也不要见我最最亲爱的爹地?”
“爹地是你上辈子的情人,又不是这辈子的,”苏言爱怜地抱着女儿,“趁着这段时间,让爹地把你额头上的伤疤治好。”
“爹地有办法吗?”
“又小看爹地,”苏言捏捏她的鼻子以做惩罚,“不过女儿,你的伤疤是从飞机上掉下来的时候弄上的吗?”
“不是,”诺诺认真地说着,“我从飞机上被炸出来的时候没有受伤,这个伤疤是我不小心从瀑布上掉下来的时候弄伤的。”
“瀑布?”
“对啊,当年我从飞机上掉下来,被一个叫明海音的男人救了,然后我就跟着他沿着尼罗河往上游走,然后一直到瑞本瀑布的时候,我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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