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目光交汇,饮至天明这才散场。
他娘的,易尘发现自己身边一堆蛀虫,只有他义成子在负重前行,修行界的风气都被人搞坏了。
当然,肯定不是他义成子搞坏的。
第二日,明香楼内,彩灯高悬,高堂之上,满堂喝彩!
“彩!本次法会,神机百晓前辈刨去那卑鄙星君,十中八九,战绩斐然,不知对于这一次斗法魁首,前辈更看好哪一人?”
一人在堂下起身,拱手问道。
靠着神机百晓对于其他场次的预言,他正经赚了不少,凑够了真君境的资粮。
氿二醇窝在一角,桌上摆着一碟茴香豆,一小壶酒,沉默不语。
热闹是别人的,而他,什么也没有。
“老夫愧对诸位,贪狼星君每每出人意料,隐藏太深,老夫大意了。”
“不过此番老夫仍是看好血灵子道友,之前血灵子道友与太上道门坐忘机道友那番大战,個中原因诸位应当都已经听老夫分说了,若我所料不差,血灵子道友应该还有底牌,诸位,且听龙吟~”
…..
“诸位,有赌不算输,老夫今日为表诚意,也为了吾神机百晓的名声,吾将全部身家压下,便是这随身法宝也被吾抵押而出,
老夫拙见以为,血灵子道友,必将大胜,如若不然,老夫这辈子发出道心之誓,再不点评任何一次斗法。”
“当然,这些仅仅是老夫一家之言,斗法有风险,诸位仍需谨慎。”
“彩!前辈高义。”
“前辈之前打眼,完全是卑职星君太过阴险缘故,前辈不必苛责自己。”人群当中有着目光闪烁的修士当即起身高声道。
一时间众人纷纷点头。
“有赌不算输?有赌不算输!好!我氿二醇与你对上了,贪狼星君。”
坐在一角的氿二醇仰头将一口浊酒灌入喉头,他起身朝着一家店铺走去,他愿再与人签订一份百年长约,再赌一把。
今天长街上的风有些大,将氿二醇韭绿色的长袍吹起。
虽然氿二醇的法体早就已经寒暑不侵,但是不知为何,此时他拢在袖袍当中的大手有些略微发抖,心头有些发凉。
他抬头望着天空有些发白的太阳,感觉脑门上竟是冒出细密的冷汗,一时间氿二醇站在一家店铺门前踌躇不前,神色阴晴不定。
“他娘的,怎么这么多拜帖?贫道和男道友论什么道,不见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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