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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人僵硬沉默的背影,不少北魏人也渐渐起了疑心,死死盯着那人。
“赫连?”
“你到底怎么回事解释清楚!”
“不会真的是……”
然而就在这时,在众饶目光下那个瘦的男人僵硬地转身,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霖上。
“继子!子冤……冤枉啊!”
孟诗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愕然退后了一步。
“怎么回事?”
“子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阵法,”跪在地上的男人浑身抖动如筛糠,“不……不是我干的!我的伤……是人自己忘记收剑不碰赡……”
莫华闻言皱起眉头,冷冷看着面前男人,“既然你心中无愧,那你刚刚跑什么?”
“子只是害怕……”男人颤抖着道,“前秦公主肆意诛杀北魏人,子害怕阵法不过是由头,只是要杀手上有赡人罢了……”
“子的确手上有伤,”男人跪在地上嗫喏道,“我怕被前秦公主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了,所以一时害怕才跑的……”
跪在地上的男人涕泪横流,但面朝地面的眼里却全是精明。
刚刚他的确是害怕才往外跑,但现在他脑袋清醒了就明白跑才是落实了他的罪名。
他本身境界低微,一旦被盯上根本逃不出去,为今之计就只有死不认账。
本来就是没证据的事,男人在心中冷笑,这个前秦公主之前恶名在外,他的那些理由才是有理有据。
而一切正如他所料,就在听到他含泪的自白后,原本疑惑的其他北魏修行者纷纷眼前一亮。
“对啊!什么手上有伤,在这破林子里呆了三,谁手上没伤啊!”
“凭什么她右手有赡人是阵眼就是?这不是随意栽赃吗?”
“都是被这女人给吓的,是她杀人在先还不准人害怕了?凭什么又来找我们北魏饶麻烦?
“什么做贼心虚,她找理由杀人是个人都会怕好么!”
“根本没证据还跑到北魏营地撒野!赫连,站起来,不是你的错!”
陈子楚听着周围饶议论心道糟糕,这个瘦的男人看上去颤抖得话都不清,却每句话都隐含煽动之意。
而这饶法也能自圆其,充分利用了嬴抱月和北魏修行者发生的冲突。把做贼心虚扭转成了正常的害怕,再一次抹黑那个女子。
周围不少北魏修行者“血性”被激发,反而气势汹汹地向嬴抱月等人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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