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谁许……你怎可下床!”
赵光看着从嬴抱月身后追过来的李稷眼中真切的怒意,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他没猜错李稷刚刚想吼的那句应该是“谁许你下床了!”
下床么……
估计是李稷自己也发现这句话太有歧义才半道改口,在避嫌方面他这个兄长堪称相当熟练。
但不管歧义不歧义,看着李稷眼中少见的怒意赵光心中一抖,心中有了猜测。刚刚恐怕是这个少女单方面不顾反噬中断了疗伤冲到了门前。
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醒过来,居然还能趁李稷不注意溜下床……
但不管她是怎么做到的,这个女子此时拼了命也要醒来的理由只可能有一个。
“姐姐……”闭上眼已经准备迎接狂风骤雨的姬安歌闻声猛地睁大眼睛,回头看向身后的人,“你醒了?”
“嗯,”嬴抱月扶在门板上的手背浮起青筋,但她看着守在门前的少女轻轻笑了笑,“之前真是辛苦你了,我已经没事了。”而就在这时,中年男人冷冷一句话,打断了少年人之间的对话。
姬安歌和赵光肩膀一震,看向身前的姬墨,浑身再一次绷紧。
“你知道我没那么容易死,”嬴抱月拢紧肩上的外衣,冷冷看着门槛外男人手中的剑,“所以……”
“所以什么?”姬墨冷冷地看着她,“你刚刚说我不敢什么?”
嬴抱月向门槛外的男人伸出一只手,静静握成拳。
“你敢碰安歌一根毫毛,我便与你不死不休。
少女的声音很平静,但在场人听到却浑身一震。
嬴抱月的腰边此时并没有佩剑,但姬安歌第一次感受到身后少女身上泛起那么浓厚的杀气。
站在嬴抱月身后的李稷冷冷等着她的背影,只觉从未见过如此能睁眼说瞎话之人。
“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而就在这时,中年男人冷冷一句话,打断了少年人之间的对话。
姬安歌和赵光肩膀一震,看向身前的姬墨,浑身再一次绷紧。
“你知道我没那么容易死,”嬴抱月拢紧肩上的外衣,冷冷看着门槛外男人手中的剑,“所以……”
“所以什么?”姬墨冷冷地看着她,“你刚刚说我不敢什么?”
嬴抱月向门槛外的男人伸出一只手,静静握成拳。
“你敢碰安歌一根毫毛,我便与你不死不休。
少女的声音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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