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人。
赵光偷眼瞥了一眼身后脸色青白的长兄,连忙朝李稷使眼色,意思让他少说两句,却不曾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赵暮人的眸光从后面刀子一样射过来,“看什么看,你都十七了,一门亲事都没找到!赐婚一次你跑一次,有本事你从外面带个女人回来啊?”
赵暮人看着赵光眼神嫌弃。
“隔壁姬嘉树都订亲了!慕容家那小子才十四听说也快了!”
赵光猛地一噎,愕然打量着屋内两个一个比他大四岁,一个大十三岁的男人,不知这战火怎么就烧到了他身上。
一屋子全是光棍,还一个比一个年长,怎么就嫌弃起明明年纪最小的他了?
赵光忍了一忍,决定不忍了,看向赵暮人忍不住开口,“这还不是王兄你后宫空虚,连个为我操持婚事嫂子都没有!”
来啊,互相伤害啊!
“你嫂子……”然而却不知他那句话触到了赵暮人的心思,听到嫂子这个词,赵暮人脸上原本的火气骤然降了下去,静水流深的褐色双眸看向赵光的眼睛。
在东吴朝堂上说一不二的君王抬起手,静静摸了摸脸侧的伤疤,淡淡开口,“你原本是有的。”
赵光害怕他发火的样子,却更害怕看到这个素来强悍的人这种黯然神伤的模样,因为少见,更让人心中不是滋味。
李稷静静看着这一幕也低下了头,换了自称,“陛下,是微臣僭越了。”
赵暮人完全可以选择不担起东吴这幅重担,但他选择了担起这个国家,并承担了赵光想象不到的痛苦,甚至还可以推给别人的痛苦,单此一点,就比他这个自私的人要好太多。
“知道你自己还是个臣了?”赵暮人白他一眼,“虽然你拒绝了仙官之位,但你到底是国师义子,穿这身祭服,就给我承担起责任来!”
李稷点头,看了一眼赵暮人空荡荡的身边,“义父他……”
“陪北魏国师去别馆了,不知还要受多少气,”赵暮人脸色难看道。
东吴国师东方仪原本作为最年长的神子,位阶排名在许沧海之上,但自从青龙神衰弱甚至消失后,东方仪在位阶之战上败北,从位阶四掉至位阶五,位于许沧海之下,如今七年过去实力不断衰退面临退境的窘境,功力甚至比不过一些道行高深的火法天阶。
修行界历来最是攀高踩低,刚刚在城门赵暮人眼看着同为神子的许沧海对东方仪视而不见,从小陪伴他长大的老师已经须发皆白还要称许沧海为兄就一肚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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