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过度造成的空乏,两天不动用真元就好了,”嬴抱月无奈地仰头看他,凝视着眼前这个经脉真正有问题的人,“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我在坐月子。”
“咳、咳,”一边的赵光和宋谦被这女子诡异的比方呛得咳嗽起来,李稷仿佛被定在原地,一时压根想不出话来反驳。
“好了,不开玩笑了,”嬴抱月看着眼前人隐藏在深色祭服下微干的血迹,眸光凝了凝,“他……走了?”
这个他是指谁,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李稷漆黑的眸子微凝,点了点头,“我没能杀他。”
虽然他自己已经升入了天阶,但对于那个掌握诸多邪术的少年而言,虽然不能再和他打成平手,但从他手下逃脱并不困难。他也没有紧逼不放,毕竟他很清楚如果真把那个魔鬼逼急了,还不知会做出什么来。
但无非是生灵涂炭,百姓遭殃。
“那他现在去哪了,你知道吗?”嬴抱月问道。
“你大概还能见到他,”李稷犹豫了一瞬,看着面前的少女神情复杂道,“但你见到他,切忌不要和他再有接触。”
她在汝阳城内的见到的赫连晏,恐怕已经不是赫连晏了。
但原因他却不能告诉她,唯能警告她。
“在汝阳城内他不会再对你下手,但你也千万不要靠近他,”李稷的眸光沉下去,定定注视着嬴抱月一字一顿道,“无论你在哪里看到长得像他的人,记住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离他远一点。
这还是李稷第一次用如此重的语气和她说话,嬴抱月怔了怔问道,“只是,这是为……”
“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李稷双眸愈发凝重,有些事知道的越多越危险,那些人的行事风格就是把知情者全部灭口,他大概是唯一一个没被灭口成功的。
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自保。
他也不能永远呆在她身边。
“好吧,我知道了。”嬴抱月点头,他不愿说,她也不会逼问。
“但有件事我总可以问吧?”,她笑了笑打量着穿着祭服前来的男人,“你来这做什么?”
“哦,对了,”想起往事差点忘了正事,李稷神情复杂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封青色外皮的帛书,帛书外还绣着青龙的图案。
他将帛书递给嬴抱月,“我来送请帖。”
他环视了一圈这座小院,从怀中又拎出一个大包裹,淡淡道,“这里有的人的,我都带来了。”
这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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