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曾经以为,自己将来要娶一位南边的姑娘。”
他怕她不习惯这样的味道,觉得他臭,便开始吃素并每日用雪水沐浴。
慕容飞星瞪大眼睛。
这件事大哥以前可从没和他提起过!
看着弟弟瞪圆的眼睛,慕容飞澜苦笑了一声,觉得自己今日也有些反常,居然久违地有了倾诉的欲望。
难道是因为在山道前久违地见到了秦人么?
想到那双在面纱之后给他以熟悉之感的眼睛,慕容飞澜眼睛眯了眯,大概是他的错觉。
“可是后来呢?”看着慕容飞澜不说话,慕容飞星摇晃着他的手臂问道。
他和长兄次兄年纪差别极大,只知道自己这个大哥没有真正的娶亲,却没想到还有那样一段旖旎的往事。
“后来?”慕容飞澜怔了怔。
“后来,她死了。”
慕容飞星闻言愣住,慕容飞澜仰头,望向寒山顶端覆盖着的冰雪,微微叹息。
后来,她死了。
他原本以为她那样特别的女子,不管是嫁给谁做谁的王妃,都能用那样明媚鲜妍地姿态活下去,继续带来一个个奇迹,却没想到,一切的故事却折于云雾之中戛然而止,让他没有丝毫准备。
真的没有丝毫准备。
秋风中,慕容飞澜呼吸清浅,若有若无的香味环绕着他,八年未曾淡去的疼痛也环绕着他,慕容飞澜的嘴角依然挂着得体的浅笑,但慕容飞星在一边看着却有些色变。
为什么他觉得他这个自幼智慧天纵,从未有任何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手,喜怒不形于色的兄长,居然像是在哭?
这惊悚的想法让慕容飞星狠狠揉了揉眼睛,睁开发现他果然看错了,他大哥明明是在笑。
“大哥……”他忍不住唤道,却只见慕容飞澜回头看向他忽然问道,“那位南楚春华君,是个什么样的人?”
慕容飞星一愣,下一刻神情认真起来,虽然他喜欢捉弄那小子,却也知道他大哥是一国储君,他在这种评价上不能开玩笑。
“春华他,”慕容飞星郑重道,“是臣弟这么多年来,唯一见过的一位真君子。”
“君子啊,”重复着这个词,慕容飞澜眸光闪了闪,“巧了,你大哥这一辈子也只见过一位真君子。”
而那位君子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摘走了他们这一辈中最尊贵的那朵花。
慕容飞星愣了愣,他知道慕容飞澜以前从未见过姬嘉树,说的那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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