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后,“我有些话想单独问公主殿下,不知殿下能跟我来么?”
大哥你这就过分了啊!
慕容飞星在一边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姬嘉树再次握上春雷剑的剑柄,怀疑他大哥是不是被什么附体里。
比如十岁的时候那个不知死活去招惹姬嘉树的他。
“事无不可对人言,”嬴抱月笑了笑道,”我和二殿下素昧平生,有事就在这说吧。“
慕容飞澜眸光一顿,嬴抱月微笑着看他。
叫你装!
如果慕容飞澜现在不是伪装成后辽的二王子而是以素来沉稳的后辽太子的身份出现,姬嘉树估计对他还会敬重些,但一位和王位无缘且已经娶妻生子的后辽二王子为什么私下要找前秦公主,这行为足够可疑。
“好吧,”慕容飞澜苦笑,“其我也没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的话小女就先走了,”嬴抱月眼都没眨,指了指树林的出口,“还有朋友在等我们回去。”
慕容飞澜定定注视着她,下一刻目光落到她的手腕上,“不知前秦公主手腕上伤如何了?”
姬嘉树瞳孔一缩,之前太祖手札被毁,明眼人都能出嬴抱月的左手恐怕有问题。
但她不说,他也就不问,其他人倒是想问,但后来守经奴都不追究了,也就没人再关注她的手腕。
却没想到此时这位后辽王子突兀地提起此事。
“没有什么大事,”嬴抱月笑了笑,“谢谢后辽二殿下关心。”
“是吗,”慕容飞澜道,眼前却浮现了在狂风之中站在祭台上少女右手握住狂暴的左手面不改色往下压的画面。
“我叫住公主殿下纯属一时冲动,还请殿下原谅在下的冒犯和好奇,”他低头一礼。
“无妨,我不在意,”嬴抱月摇头,这人行礼还是这么漂亮。
对方礼数周全,姬嘉树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得松开剑柄,。
“不过公主殿下在祭台上面对危险时的冷静让人印象深刻,”慕容飞澜抬起头,注视着嬴抱月的眼睛,“你这处变不惊的态度,让我想起一个人。”
嬴抱月眸光微顿,定定凝视着眼前人浅褐色的眼睛。
“是吗,”她笑了笑,“虽然不知道殿下想起哪位故人,但能得如此夸赞是我的荣幸。”
“是啊,”慕容飞星直起身微笑,“在下今日也是大开眼界,南方果然卧虎藏龙。”
和聪明人说话的好处就是什么都不用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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