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内陆不少修行者眼中,他们虽然没见过西戎修行者,但下意识都认为西戎修行者在同等等阶下比中原修行者要弱。
就算是这几年西戎修行者搞得那些暗杀,也不过是助长了中原修行者的这些观念。
毕竟在众人看来,如果不是正面对战打不过,西戎人怎么会一天到晚只会搞暗杀。
况且西戎是没有等阶制度的,很多修行者依然是野蛮生长,只是模仿着中原,把真元气息近似的修行者也等阶六等阶七的这么叫,中原修行者对他们这种行为是嗤之以鼻的。
画虎不成类似犬。
连传承都曾经被斩断的西戎修行者在中原人眼中,和他们那头疯了的兽神白犬一样,都名为狼实为狗。
之前摔跤战骑射战虽然西戎人的确可怕,但在中原人眼中不过是西戎人就擅长这些罢了。
本来摔跤也好骑射也好就是中原正统修行者看不上的玩意儿。
身佩长剑,一对一优雅地比拼剑技,才是真正衡量修行者价值的方式。
真到了真剑对战,在中原的修行者和百姓的眼中,西戎修行者哪怕是等阶五搞不好都不如中原修行者等阶六厉害。
本该如此。
本该如此……
可是……为什么不是这样?
台下依旧很安静,甚至连台上主持的考官都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地上躺在血泊中中原修行者惊恐地挥手。
“快,叫医官!”
立刻有医官上台将那修行者抬走,考官神情不善地看向那西戎修行者,“你……”
“放心吧,人死不了,”那西戎少年咧嘴一笑,“谁叫这个软蛋上台前不敢和我签生死状。”
台下人纷纷吸气,如果这个南楚修行者签了,是不是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考官的脸色极为难看。
“喂,”西戎少年玩着手上的弯刀,笑嘻嘻向考官叫嚷道,“老头,我赢了吧?”
考官被这话气得脸色发白,但台下的医官已经向他做了手势,表明那个抬下去的修行者性命无忧,只是全身经脉被打断了。
台边的香只燃了个开头,这场比赛的结果已经很明白了。
“咚!”
第一场对战结束的钟声响起,但台下却没有一丝掌声,只有西戎人纷纷发出粗噶的大笑声。
台上考官脸上难掩怒气,却只得宣布了这场对战的结果。
“第一场,西戎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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