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可能?别忘了昭华君可是天阶!”
“但昭华君封印了境界不是吗?况且昭华君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强吗?听说当初在寒山书院他被人这么挑衅也不还手,连剑法都从不展示,听说剑都没拔过,他到底会不会使剑啊?”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嬴抱月苦笑。
李稷是最年轻的天阶,恐怕也是最不为人所知的天阶。
他实在是太低调了。
他很强大,但强大得很安静。
“谁说我二哥不会用剑了?他不过是懒得和那帮小人计较罢了!”赵光在一边气得跳脚,“只不过是那些人不配他拔剑罢了!”
“李稷以前在东吴的时候从不拔剑吗?”嬴抱月闻言有些意外,虽然次数很少,但她还是见过李稷李稷拔剑的模样的,连她这个前秦人都知道李稷很强大,但东吴人对他的实力怎么看上去那么陌生?
“以前……的确很少,”赵光看向她,神情有些复杂,“二哥之前用的剑有些问题。”
赵光想起那把被他留在世安院李稷床边的那把包裹着布条的剑。
李稷是拔不出那把剑的,但却还将那把剑视若珍宝的带在身边,直到那把剑开始抑制他破境,他才将那把剑重新埋回那片土地。
只不过埋了那把剑后李稷也很少拔剑,这世上没有太多的事值得他拔剑,他们只是游走在六国之中的观察者,赵光一直以为李稷会保持着他对红尘的淡漠直到生命的尽头,等到李稷能拔出那把剑之时,就是他将剑锋插入仇人的心口之时。
却没想到李稷早早打破了这一切。
赵光知道嬴抱月为什么会那么意外。
“不过他偶尔还是会拔剑的,”赵光笑了笑,“只是不在人前罢了,不然他怎么练剑。”
“说的也是,”嬴抱月笑了,“我还真的很好奇他是怎么用水法剑的。”
怎么说他们现在也是一个剑派的,她也许还能从李稷的剑法中得到一些启悟。
嬴抱月专注地看向台上,却没有发现赵光正瞬也不瞬地看着她的背影。
李稷也是曾在人前拔过剑的。
赵光定定注视着嬴抱月,想起在大朝会上拔剑的李稷,在心中深深喟叹了一声。
那个时候,他是在保护你啊,傻丫头。
有些事,恐怕只有他这个十年来的旁观者才能意识到,他甚至不能告诉李稷,因为这只会让心有所属的李稷更为痛苦。
他只能装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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