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差就足够让一个孩子长歪,更别提会不对那些事心怀怨恨。
她从来没有寄希望于嬴珣不恨她。
孩子的爱恨很单纯。当初她决定嫁给嬴苏时就做好了被嬴珣怨恨的准备。
因为从儿子的角度,是她抢了他生母的位置,被怨恨也是理所应当,嬴珣也的确从婚约定下之后就再也不和她说话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嬴珣在她耳边轻声笑起来,“你不会一直以为我恨你吧?”
她会这么想也是很正常的吧?
嬴抱月苦笑了一声。
嬴珣注视着她的侧脸,深吸一口气,“我是说真的。”
“包括你师父的事。”
嬴抱月扶着嬴珣肩膀的手微微一震。
嬴珣凝视着她的脸庞,有些心酸,他就知道她最在乎那件事。
“当年永夜长城上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嬴珣道,“但你不要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胡说。”
她和她师父才不是什么乱国的妖女。
丢了江山那是嬴家男人的错,凭什么要怪到那两个女子身上!
嬴珣想起他父亲曾经和他说过的话。
江山社稷,谁想拿到手里,谁就要承担责任。
没有谁能躺在皇位上看着别人为你守江山,失了江山到时候又说是臣子误国的道理。
“你的师父对嬴氏有大恩,”嬴珣吃力地说道,“我相信她。”
这份信任,难能可贵。
“谢谢你,”嬴抱月仰起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很高兴。”
她很高兴能重生,能知道嬴苏和嬴珣真正的心意。
即便可能只有短短的一年时间。
“大公子!”
“继子大人!”
这时霍湛等前秦修行者从一边冲上来,嬴抱月松开手,将嬴珣交到了霍湛手中。
她低头看着掌心蜿蜒的血迹,李稷从树下走到她身边,侧目看她一眼,“你受伤了?”
“这不是我的血,”嬴抱月攥紧手掌微微一笑,轻声开口,“是那个一心要护着我的傻瓜的血。”
她缓缓擦去掌心的血迹,下定了那个决心。
“说起来,大家都破境了呢,”她笑着开口,伸手紧紧握住了左手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李稷面具下的眉头皱紧,注意到嬴抱月的动作,瞳仁微缩。
“你……”李稷袖子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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