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睁大眼睛,看向身边的李稷。
李稷面具中露出的黑眸不辨喜怒,明亮平静。
台上两位天阶修行者之间的对话信息量太大,台下的民众们都快反应不过来。
“除了山鬼大人之外都打不开?北魏国师大人也做不到吗?”
“怪不得之前许国师的攻击没有反应,居然连其他八人神都打不开。”
“可是山鬼大人远在千里之外,就算知道了谁是魁首,他隔那么远怎么能打开盒子?不是说他从不下山么?”
“嗨!你肯定没见过南楚初阶大典时发生的事,山鬼大人之前和姬国师隔空对了一招呢!既然能隔空攻击,打开盒子肯定也能做到。”
“这么说想得到太阿剑的剑鞘,只有参加中阶大典拿到魁首一个途径了啊!”
台下民众窃窃私语,林挽弓只是静静注视着许沧海,“你恐怕也是早知道这件事,才会挖空心思让自己女儿也参加中阶大典吧?”
许冰清站在观战亭外愣愣睁大眼睛。
其实……并不是。
是她和母亲坚持要参加中阶大典的。
她吞下地底那枚丹药后,她记得父亲出关大发雷霆,如果不是母亲跪地哀求,父亲没那么简单会放过她。
然而她看着她父亲像个石头一般静静站在对战台中央,一句话没有反驳。
许沧海抬起手中剑,指向面前男人的眉心,“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林挽弓淡淡道,“只不过都是操纵自己的弟子儿女,怎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他站在台上,衣衫褴褛却自有一番仙风道骨,转头看了孟诗一眼淡淡开口,“老夫这弟子的所有罪责均由老夫而起,国师大人如果想要追究责任,就追究老夫吧。”
看着林挽弓自称老夫,嬴抱月站在后面怎么都觉违和。
虽然古人三十岁就可当祖父,林挽弓已经三十出头,但她还是一时间适应不了这转变。
好在不知是不是感觉到她的尴尬,林挽弓下一句就变了回去。
“不过,我已是天阶,”林挽弓淡淡开口,“即便是国师也没有权力全权处置天阶修行者。”
嬴抱月闻言恍然,正因如此林挽弓才想把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天阶修行者虽不是干什么都无罪,但要给天阶修行者定罪,必须要经过一国君主的允许。
且修行界自有惯例,在一国居住五年以上的天阶修行者就属于那个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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