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没兴趣,一点都没有。所以我让你动手,因为就算是她脱光了,我也觉得无趣甚至恶心而已。我不想看。”
金秘书问道:“那您不是为了激怒梁时硕吗?”
“资料你又不是没看过,梁时硕和他老婆是患难夫妻,情比金坚啊。就算给他戴上帽子,他也只是把所有的怨恨都放在我身上。千万别把一个人给激怒,要留下余地。否则匹夫一怒,后果也很严重。”
金秘书还是疑惑:“可是您这么做的想法是什么?我还是不懂。”
“傻瓜啊......”王太卡慢悠悠的说道:“如果梁时硕的老婆出轨了,那么梁时硕只有两个选择,原谅,或者不原谅。但是这件事是既定的事实,他可以在一个固定命题下,做一个自己不后悔的选择。这样,是不能给人造成困扰的。”
“真的的困扰就是,当梁时硕回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老婆光着躺在床上,而且昏迷,不记得任何事情。床上还有奇怪的湿润痕迹。那唯一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人,就只有我和你了。但是我们两个不说。”
“这样一来,他不知道真实的情况是什么。他不知道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他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到底是被人祸害了,还是没有被人祸害。”
“原来和不原谅,是一个选择题而已。但可能和不可能,却是一个发散思维的应用题。原本他可以果断的选择原谅或者不原谅,但是现在他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发生这件事,那原不原谅的事情,就无从说起。”
“如果不原谅,那这件事真的发生过呢?如果原谅,那这件事其实没发生呢?这种不确定的感觉,比吃下苍蝇还恶心。这样一来,原本坚定的选择,会变得怯懦。因为他不知道事情有没有发生过,他自相矛盾。他原谅的心虚,不原谅的憋屈。”
“就像是古代打仗,杀人不是目的,伤人才是目的。死掉的人会让活着的人激愤,哀兵必胜。可如果是受伤的士兵就没有战斗力,还会拖延军队的人力、药品和粮食。这样一来,不用打架,军队自己就慢慢散了军心。”
“所以,与其给他一个屈辱,让他有奋进的动力,不如给他一个未知,让他陷入自我纠结,连卧薪尝胆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不能确定这份屈辱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他内心是拒绝承认的,但是现实又让他看到了,可是又不是亲眼所见一切。”
“原谅?可如果没发生,岂不是冤枉了另一半。不原谅?可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他自己都骗不过去。”
“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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