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聊一聊吧。”
李秀满没有了往日的精致严肃，只剩下一脸的疲倦，但是语气依旧是淡然，说道：“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身份，这样见面。”
王太卡坐下来，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
顿了顿。
李秀满问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王太卡点点头：“问吧。”
“你到底想要什么？”李秀满说道：“钱，你已经不缺了。权，汉江控股也不差了。女人，公司都快变成你的后宫了。你还想怎么样？为什么苦苦相逼呢？”
“苦苦相逼？有吗？难道这不是你对我做的事吗？”王太卡端起那杯茶，却没有喝，只是说道：“其实我求的不是钱，不是权，也不是......嗯，女人可能有一点。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要去随心所欲，我要不被阻拦，我要念头通达。”
“唉......”李秀满摇摇头，说道：“果然还是年轻人的心性，不懂退让，不肯低头。居然为了那么一点点的事情，拼了一无所有，也要和我斗到这种程度。最后居然只是为了区区一个念头通达。可笑......你知道你很可笑吗？”
“可不可笑，你说得算吗？”王太卡幽幽说道：“我见过你未曾过的风景，所以根本不会在乎这一排小小的篱笆墙。可你却以为，困住你的篱笆墙就是全世界。呵呵，退让低头？你看，我需要退让，需要低头吗？现在低头的，不是你吗？”
李秀满看着王太卡，目光渐冷，随后问道：“如果雪莉出事那天，你兴师问罪，我没有冷漠对待，是不是后面就不会撕破脸，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王太卡想了想，摇摇头：“你看，因为我让你吃亏了，所以你现在反思的是那天对我的态度。而不是觉得你让雪球去做那种事，是你自己错了。那种事你从来没觉得自己错了，你没有反思过，你只是现在怕失去拥有的一切。所以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分歧，我们注定会走到这一步，并不是什么解释不解释的态度问题。”
“你知道吗？这个圈子一直都是这样。对于小公司来说，可能整个团队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但因为我的庇护，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平平安安的，仅仅是牺牲了最少的那一点人的利益而已。”
“恶以为常，不代表恶是真理。”王太卡笑道：“你怎么想的，那是你的事情。其实我也没有那么高尚，我只在乎我自己是不是念头通达，仅此而已。”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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