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也算救人吗?”
“阿碧,他好像就没打算救我们,只是来找悲酥清风解药的。”
“哼,佛门败类!无耻之尤!”
阿朱看看不远处被空虚和尚以肉掌劈卷刃的钢刀,挣扎着靠过去,不断地在刀刃磨蹭,直到额头见汗,终于弄断了束缚手臂的麻绳。
她又踉跄着跑出凉亭,找到唐吉的尸体,在腰带里摸出一个同和尚拿走的葫芦瓶一模一样的葫芦瓶,回到凉亭闻了闻,就感觉身子一轻,有了些许气力,便拿刀砍断绑住阿碧双手的麻绳,又帮妹妹解毒,总算是摆脱困局,恢复了自由身。
此时外面的雨也停了,就凉亭的屋檐还在淅沥沥地淌水珠。
江南的天气就是这样,说变就变,都不给人准备时间。
就在二人纠结着是该去天宁寺看看丐帮那群人什么情况,还是去找王家小姐时,两匹战马拐进斜对面的岔路。
阿朱仔细一瞧,脸色变了:“咦,这是……”
……
段誉曾在无量山中误食万毒之王莽牯朱蛤,身体百毒不侵,西夏一品堂的武士四下抓人时,他带着王语嫣趁乱逃离战场。
江南三月天,雨是说下就下,俩人跑出没多远就被一场大雨浇了个透心凉,段誉一路走来吸了不少内力,被雨淋一淋无妨健康,王语嫣功夫全无,自然是倍受折磨,冷得直颤。
俩人找来找去,终于看到一个磨坊,不及多想推门而入,赶巧遇到一男一女躲在二楼的干柴垛后野合,场面好不尴尬。
待那二人结束整齐,王语嫣拿出一副琥珀耳环求换干净衣物,女子应了,取出一套红色长裙给她。
然后……
然后她就开始犯愁。
像悲酥清风这种毒药,一旦中招全身酸软,连基本的穿脱衣物都无法做到,她只能求助谷仓里的女子,可就在穿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传来战马涉水的声音,也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柴草跺那边。
四目相对,各自打量。
冰肌、玉骨,不着寸缕身,茫然无措的丹凤眼与美人脸。
光头,僧衣,合十手掌,斜飞的卧蚕眉与惊艳的目光。
“看来我到得很及时,需要帮忙吗?”
“啊!”
王语嫣一声尖叫,偏身护胸,满脸嫌弃:“你这个……这个……淫……”
“淫僧?”
楚平生十分无语:“你们就不会换个词吗?这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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