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气的呼吸喷在脸上,司理理下意识扭头。
“难不成醉仙楼的头牌连怎么讨男人欢心都不懂么?”
“公子,我刚从地牢里出来……身子……”
“身子弱是么?身子弱才更应该取悦我。”楚平生将她推倒在床,捏住她腰间的绿丝绦轻轻一扯,丝绦滑下,衣裙两分。
司理理刚要推他,就听见他寒声说道:“你以为监察院会这么简单地让我得到你么?他们已然在你体内种下慢性毒药,只要让你在恰当的时机死在礼宾院,便是我自己的责任,与他们无关。”
“这怎么……可能?”
“有些毒药需要引子才会发作,比如只是一缕花香。呵,都是我玩儿剩的东西,拿来对付我的女人,陈萍萍,凌迟处死就太便宜你了。”
说完他提脚轻勾,纱幔落下,遮住床上的无限春光。
“我中毒了,你……”
“这是我的独门解毒妙方,独门哦。”
……
楚平生同司理理春宵一刻值万金时,兴庆宫御书房内,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打了两个喷嚏。
李云潜披着一件大红色的袍子盘腿坐在塌上,似乎并不在意皇太后才下葬不久,穿这个不合适。他的手里拿着一卷竹简,歪着头看了几眼后,前一刻还平静的脸后一刻就风云突变,猛地将竹简掼到陈萍萍跟前。
啪……
麻绳摔断,竹片散了一地。
“你监察院的人暗中下毒被人家识破,盯梢的暗桩也成了阶下囚,对方带人上门对质,不过是人换人的一场买卖,非要傲慢自大,给朕捅出这么一个大娄子,事到如今你还有脸来朕这里诉苦?”
李云潜气得一挥衣袖,阴恻恻地道:“陈萍萍,你告诉朕,你的黑骑死伤惨重跟朕有什么关系?”
陈萍萍急震双臂,坐揖道:“陛下,黑骑和监察院从来都是陛下的,是陛下信任臣,才让臣行使管理权。”
李云潜提点过他,要他不要和楚平生起冲突,结果黑骑才回到京都城就被白猿屠了个尸横遍野,这事儿只是打他陈萍萍和监察院的脸吗?不,连做皇帝的都很没面子。
“你也知道监察院和黑骑是朕的啊,那朕说过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陈萍萍一直保持揖礼,不敢抬头:“陛下,臣这么做……其实也是在为陛下着想。”
“为朕着想?这么说,朕还要谢谢你了?”
“陛下,据臣调查所知,楚平生所要司理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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