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许我在国子监旁听,参议鸿胪寺外事,列席朝会,为我和晨郡主指婚。”
“以后我回到草原,当推广庆国诸般礼法、制度,进行商贸、文化等领域的交流,从此修好,战事不再。晨郡主林婉儿,知书达理,温婉贤惠,回我部族,当可凭自身魅力影响草原、北蛮诸部族酋长汗王之女眷,大兴南庆文明之风,母仪西域。陛下此举,于庆国而言,尽显怀柔包容通好之气度,对西胡而言,是为结交上邦,睦邻友好之战略,实乃合则两利的千年大计,结果呢……”
楚平生冷笑道:“你们口口声声一切为了庆国,却在后面不断地拖陛下的后腿,既然君臣无法一心,那要你们这些存有二心的臣子还有何用?”
这话说完,一些人的冷汗下来了,不断擦拭额头。
楚平生走到跪在地上的林若甫面前,一脚将他踹翻:“林若甫,你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别说你二子林珙涉嫌谋害司南伯范建之子范闲,死有余辜。就算没有此事,陛下若为庆国大业命他赴死,他敢说个‘不’字吗?晨郡主既然生在皇家,得享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见常人不能见,闻常人不能闻,那么该她为皇家利益付出时,她便该责无旁贷,义不容辞。你如今在朝堂之上,携一干林党向陛下施压,意思是你林若甫的感受比陛下的外交大计划还要重要了?”
“老臣……老臣不敢……”
林若甫急忙重新趴回去,口称不敢。
“赖名成,赖御史。”楚平生又走到干巴老头儿面前,嗤笑道:“你可知道我此来庆国,最开始的求亲对象是谁?”
“……”
“是长公主。”
长公主李云睿?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只知道皇帝下诏书为他和晨郡主赐婚,未想中间还有曲折。
“陛下和长公主当时为晨郡主说了许多好话,考虑到西胡、南庆的修好大计,我才勉强同意娶她。若娶了长公主,单从亲缘上讲,陛下便是我的大舅哥,可若是换成晨郡主,从地位到尊荣,自然低了许多,在这件事上我本就吃了大亏,而且在京都城游学的这段日子,我听坊间流传,讲晨郡主体弱多病,不似长寿之人。赖名成,你摸着良心说,就算她体质很好,能长命百岁,我一个部族酋长,未来的草原之王,纳一房妾怎么了?你们庆国人做驸马称‘尚’,但她是嫁去草原,与我为妻,是她伺候我,不是我伺候她。哼,夫为妻纲,这不是你们庆国的礼法么?以后她得听我的话!”
“你个老东西,看见你我就来气。”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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