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大叫跑掉,是通知你们避难吧?免得殃及池鱼。明知这边危险还要过来,范建,你可真是紧张这个假儿子呢,宁愿搭上亲生骨肉的命,也要救一个自己得不到的女人的后代,这份为爱牺牲的舔狗精神,多叫人感动,多叫人震撼啊。”
楚平生面露鄙夷:“却不知你那在地下埋了十几年的原配夫人,她的尸骨周围是否还有缭绕不去的怨恨。”
范建表情大变,负在背后的手都在哆嗦,老脸扭曲得不成样子。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楚平生不仅知道范闲是庆帝的私生子,竟连他用自己的亲生骨肉代替范闲,以致原配夫人郁郁寡欢,日日神伤,最终在生下范若若后因身体过于虚弱一命呜呼的事也知道。
他自觉亏欠原配许多,心中有愧,这也是为什么娶了柳国公家的姑娘,却一直让其做侧室,哪怕柳如玉给范家生了一个儿子,待他又极好,也不肯扶正的原因。
范建瞧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范闲,怒道:“你胡说什么?!”
他献祭自己的亲儿子救范闲这件事,只有他、陈萍萍、庆帝、澹州老太太知道,范闲是不知道的。
“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月洞门那边又一闪,三十几岁,穿着浅蓝色对襟罗衫,头戴玉钿银簪,脚踩绣花鞋,风韵犹存的柳如玉快步走出,看到范建没事,松了一口气,转眼又见楚平生未走,恐惧的同时还有愤恨流露。
这很正常,柳相南是柳家最出色的小辈,也是她最喜欢的侄儿,却在四国夜宴上被楚平生所杀,她的兄嫂几乎哭晕过去,老国公也被气倒,卧病在床,已经一天不吃不喝。
人是今天下午埋的,她从国公府回来,前后不过盏茶时间,便听到范思辙大叫楚平生杀上门了,那能不担心,能不害怕?
“你来干什么?”范建瞪了柳如玉一眼,回头说道:“若若与你打赌,私定终身,这件事于礼法不合,总之我不同意。”
他担心楚平生继续刚才的话题,只能拿范若若的婚事做挡箭牌。
“礼法?”楚平生笑了:“你有你的礼法,我有我的做法,在我们西方,女人和牛羊一样是需要抢的,我不介意杀光你们,然后把她掳走,何况……这本就是我赢来的东西。”
范闲杀气腾腾地道:“你可以试试看。”
楚平生没有搭理他,盯着柳如玉看了几眼,直看得司南伯夫人发毛:“其实……我也可以换一个人的,比如……她。”
很明显,这话是对司南伯范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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