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那些铁匠是你请来的,工部和兵部的官员正在加班加点制造武器装备,筹措粮草和马匹,但你真的以为区区洛阳,能抵抗整个河北的割据势力么?更何况你的手下杀了宋缺的儿子和弟弟。”
楚平生耷拉着眼皮,轻捻指腹:“老太太,是不是有人与你接洽,让独孤家做内应,关键时刻助其一臂之力?”
“……”
“他们……不会是宇文伤和李密的人吧?”
尤楚红握着碧玉杖的手用力收紧,昏聩的老眼闪出两道精光:“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平生神色淡然道:“洛阳城周围三百里,能重伤你的人,我想……也只有宇文伤了。”
“这你也知道?!”
尤楚红因为过于激动,脸色又是一红,转头至一侧,剧烈咳嗽,独孤凤急忙拿出手帕递过去,眼睁睁看着她的祖母咳出一团血唾。
宇文伤与王伯当潜入独孤府的那天,她与独孤峰去了北边的河内郡视察军情,当父女二人接到消息回来,尤楚红已经闭关了,用去整整两个月方才压下伤势,恢复到之前的八成战斗力,而老太太出关后见的第一个外人,就是柴绍。
“攻城战前的常规操作罢了,有点常识的都能想到。哎,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居然没去柴府闹事。”
楚平生说这话时一脸遗憾。
独孤凤心说那时你跟柴慎已经削官去职,只留爵位,宇文伤和王伯当又不是傻瓜,去柴府闹事有啥好处?
“既然打伤你的人是宇文伤,想必你已经做出选择。”
“不错。”
尤楚红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既然你和太皇太后已经下定决心与他们对抗到底,那我独孤家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只希望你不要把独孤家带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咳咳咳……咳咳咳……”
说完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楚平生看看独孤峰,又看看忧心忡忡的独孤凤,呵呵一笑:“老太太,你想报仇雪恨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尤楚红把染血的手帕攥入掌心。
“杀宇文伤啊。”
她摇了摇头,一根银丝跌落尘埃:“老身不是他的对手。”
楚平生从怀里取出一个白瓷瓶放到旁边的茶几上:“里面有三枚丹药,白色治疗内伤,红色疏通经脉,黑色固本培元,按顺序,每三日服用一枚,保你再见宇文伤,一杖劈死他。”
“这……不可能……”
尤楚红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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