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腕缠缎带,手握天魔双斩,一条侧面开衩的修身长裙紧包娇躯,半露美腿连脚香,整个人又凶又欲。
“你说他背叛你师父?无稽之谈!”
直到今日,站在莎芳的立场,面对那个靠着威逼利诱给回纥王时健俟斤戴了绿帽子的男人,仍觉他很神秘,有许多古怪,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对于身边的女人,绝对是宠爱得很,哪怕是傅君瑜这种女奴,师妃暄这种老是拖他后腿的正道圣女,也都是发最狠的心,做最温柔的事。
这样的柴绍会背叛祝玉妍?怎么可能!除非是阴后自己小心眼,一把年纪了还玩儿纯情。
“祝玉妍,你这孩子都生了,不会是又心生不甘,想让他一心一意待你一个人吧?” “……”祝玉妍沉默不语。
婠婠神色激动地道:“那是他做局,威胁边不负配合他,用卑劣手段得到了师父的身子。”
“呵……呵呵……”
莎芳笑了,与荣姣姣、玲珑娇二人对望一眼:“卑劣手段?你要这么说,我们三个,包括那边为了保护他被傅采林击伤昏迷的傅君瑜,都是他以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的,可是时至今日,你问问她们,有不甘心,有后悔的吗?”
莎芳眯了眯眼,微微上扬的眼角如柳叶刀般锋利。
“我看不甘心的人是你吧。”
婠婠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在刚刚,你跟他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婠婠瞄了一眼与寇仲同病相怜的徐子陵,身子晃了晃。
“无耻!”
荣姣姣讽刺道:“真是可笑,你以天魔音魅惑敌人,却反被对手所乘丢了身子,回过头来骂对方无耻?如果师妃暄说这样的话,情有可原,你一个魔门妖女,跟个怨妇一样耿耿于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名播八乡的贞洁烈女。”
这下众人方才明白柴绍和婠婠之间的恩怨。
婠婠的遭遇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安隆顺过一口气,看着席应说道:“你呢……你为什么背叛他……不想要解药了?”
当初在杨公宝库,席应也被逼着服下药丸,他以为席应跟他一样,中的是生死符。
提起解药的事,那好色之徒一脸狰狞,整整一年多,他都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那种看着心痒痒,脱下裤子啥也干不了的感受谁能理解?
各种补药、春药他都试过了,完全没用。
“等我把刀架在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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