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光光被带到陆孜柇的场子时候脸上已经挂了彩,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很是狼狈。
陆孜柇早等着了,大衣军靴,俊美的面容上带了几分邪气。江光光被推着到他跟前,他手中的鞭子啪啪的在手心里拍了几下,阴恻恻的说:“我可恭候多时了。”
他的视线落到江光光的额头上,挑挑眉,似笑非笑的说:“唔,才几天没见怎么就这副德性了?”他说着就拿了鞭子戳了一下,啧啧了两声,漫不经心儿的接着说:“这待会儿,我还怎么好下手?”
他那俊美的脸上是带着阴狠的,手上一点儿也没留情,纱布上就有点点的血迹浸了出来。
江光光那原本没有血色的脸更是苍白,却没吭声儿。
陆孜柇又用鞭子抬了抬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要不要让你给姓程的打个电话?”
他的脸上虽是带着笑的,一双眼眸里却是阴冷阴冷的。
江光光避开了他的手,抽了抽鼻子,慢吞吞儿的说:“陆少说笑了,我就一两个指头就能捏死的蚂蚁。”
“两个指头也能捏死?”陆孜柇的眯了眯眼睛,语气有那么些意味深长的。一张俊美的面孔靠近江光光,鞭子在手心里拍了两下,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句的说:“你可太自谦了,上次两个指头就没能把你弄死。不过这次,倒可以好好儿试试。”
他直起了身体,最后一句说得阴恻恻的。
说完这话,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来,对着身边的人吩咐:“把消息放出去,告诉姓程的,他的相好在我这儿。”
他的视线落到了江光光的身上,饶有兴致儿的说:“你说说,他会不会来?”
江光光倒是淡定得很,也没避开陆孜柇的视线,慢吞吞儿的说:“恐怕要让陆少您白费心思了。”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的。”陆孜柇嗤了一声,顿了一下,又意味深长的说:“不过那可说不定,姓程的,一向都不按常理出牌。我要是你,就多祈祷祈祷他会来,不然,我这脾气不好,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竖着出这道门。”
他说着用鞭子抬了抬江光光的下巴,对着身边的人吩咐:“带进去,爷今天正好闲得发慌。送给姓程的这份大礼,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他的眸子里阴沉沉的,一张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阴狠。姓程的那只老狐狸一向都是目中无人的,这次的这份大礼,当然得越隆重越好了。
江光光一声不吭的,任由着陆孜柇的人将她弄着往里边儿走。陆孜柇这人,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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