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现在的身份是中立方,他还不至于将我们当做敌人。”
贝克特扭头看着越来越近的舰队,还是有些不安,他说道:
“但我之前听金建忠说这秦泽是个很疯狂的男人,他会不会.....”
麦立瑞瞥了他一眼,而后淡淡道:“没事的,相信我就行。”
“我们人虽然少,但背后的份量足够重,并不是背无依靠的金家。”
“他会认清形势的。”
“而现在,就让我们来迎接这位焱国的皇帝吧,让我们与他,坐下来好好谈谈。”麦立瑞平复心绪,回身看着越来越近的舰队。
——
“可恶!该死的秦泽!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杀过来!”
此刻,跟着士兵们仓皇逃窜的庆王已经远离了法场,正骑着马往城中狂奔。
对于刚刚麦立瑞的话,庆王心中隐隐感觉到他们有可能要抛弃自己,说什么调和,那简直就是在自欺欺人。
朝廷与叛军,那是势如水火,怎么可能会化干戈为玉帛呢。
但如今这个危急情况,他已没时间,也没那个精力再劝说这些洋人,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离开南港,调集一切能用的兵力,全力守在南泽城外!
不过即便如此,庆王心中依旧还留有一丝希望,他知道朝廷对于这些洋人来说还是有用的。
朝廷与洋人们合作,绝对要比秦泽他们强得多!
至少自己这边会听从洋人的话,能全力配合他们,而秦泽可不是个言听计从的人,洋人们要想今后在这片土地上攫取利益,一定会想方设法保存朝廷。
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有内乱的国家,而不是一个一派祥和,欣欣向荣的国家。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庆王不再理会身后之事,而是带着所有乾军急忙逃离,而那些阻挡百姓们的士兵,此刻也着急忙慌的加入了队伍,跟着庆王离去。
那些聚集在警戒线外的百姓们,看到这些士兵们突然开始撤退,心中大为诧异,但他们反而在一些人的带领下冲向了法场。
此刻,从海岸线到法场,从法场到南港城,这时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
筑高的刑台上,虬髯汉看着前方的混乱景象。
就在刚刚,连身后那些看守的士兵都急匆匆的跑了下去,而紧跟着,台下的所有乾兵都一股脑往外跑,他们是那样慌张,仿佛是大难临头一般。
在一开始,虬髯汉甚至以为是身后的大海中刮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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