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吗?”
“唔...看起来应该没什么事了,就是有点虚弱,不过我想会很快恢复过来的。”
“行,但还是得多照看,哈夫曼本来说是让我帮忙找她的家人,现在她醒了过来,也知道家在哪里了,已经通知过她家人了吧?”
听到这话,斯迈德忍着疼俯低身子,手捂着嘴巴悄声说:“上校,她家人就在车上。”
“啊?”丁格尔一愣。
斯迈德低声解释说:
“她的姐姐就在车上,不过上车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您不知道,其实波塔之所以会在今晚醒过来,就是因为她姐姐被带去了医院,她是被她姐姐叫醒的。”
“另外.....”说到这里的斯迈德变得吞吞吐吐,眼神也变得有些怪异。
这让丁格尔大为不解,皱眉道:“有话就说。”
斯迈德吞了口唾沫,这才接着说道:“她姐姐在圣马琳广场大闹了一通,惊动了不少人,甚至惊动了您的....额,惊动了沃尔夫冈议员。”
“就是说关于波塔的事,议员在得知后就发动人去找,没花多长时间就找到了圣玛琳医院,那些警卫冲到了波塔病房的时候我就在那里,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是找我的。”
“再后来就有人把波塔姐姐带到了病房,让她来认亲,她姐姐当然立马就认出来了,然后她就守在波塔旁边一直叫她名字,念叨着她小时候的事,没过多久波塔就醒了。”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儿。”
当斯迈德的一席话说完,丁格尔浑身都僵了,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斯迈德身后的车厢。
只觉得这整件事实在是太过于离奇。
傍晚的时候,自己走出宫殿,从圣马琳广场回来的人说了行刑结束之后所发生的那场风波。
一个女人对父亲沃尔夫冈发起了严厉的指控,事情发展到了最后,格外在乎体面的父亲,对着所有民众下了跪,甚至痛哭流涕。
但好在这场风波,最终没有演变成像上次一样的流血事件,并且,那绝对算是个好的收场。
而一切的起因,全是因为那个被描述成“发了疯的女人”。
可现在,这个所谓的“发了疯的女人”,原来就是少女波塔的姐姐?!
这实在让人意想不到,究竟是什么样的巧合,才最终促成了这件事的发展呢?
波塔的姐姐如果没有大闹集会,激愤的民众们会不会因为冯帕伦的尸体而与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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