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挖了出来,将他们的前世今生,从业经历,乃至娶的哪家小姐为妻,哪个青楼名妓为妾,生了几个私生子之类的隐秘都一一扒了出来。
更有手眼通天之人,竟还将落葵卫国郡主的身份给扒了出来,从此置身于风口浪尖上,她不由的惴惴不安起来。
从迎春花初绽一直到繁花开至盛极,落葵都躲在家中避风头,真正做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憋得虚火旺盛,起了一额头的小疙瘩和满嘴的燎泡,只觉的火辣辣的疼。每每见到苏子那讨好的笑意,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明白苏子气恼假货毁了他的赫赫威名,令他丢人现眼,想要讨个公道,可即便那簪子是真货,送出去也有可能只是打了水漂,无法帮杜衡抱得美人归。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怨店家,店家制假贩假固然有错,可古物这行本就看的是眼力,从来都是愿者上钩,要怪就也得怪他自己学艺不精,可自己偏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竟还跑上门去替他出气,被人查了个底儿掉,往后可要如何办才好。
露了身份这桩事尚未完全平息下来,这处远离城区的小院迎来了几个不速之客,打头的是个清矍的中年男子,长髯在风中微动,别有一番道骨仙风的脱俗味道,而后头跟着八个眉清目秀的小厮,一水的白袍,皆是低眉顺眼束手而立。
数日前,杜衡前来回禀,说是宫里圣眷正隆的许贵人与圣眷不衰的许贵妃起了冲突,两位宫妃原本同出一族,更兼姑侄至亲,本该相互扶持互为倚仗,可谁料自打许贵人进了宫得了圣宠,许贵妃便益发的容不下她,言语奚落也便罢了,如今更是借着上位者的身份,对其百般刁难,终于逼得许侯爷另谋出路,保女儿平安。
而今日,此人不请自来,显然是有所图谋,落葵抿了口茶,缓缓起身相迎。
中年男子冲着廊下的落葵深施一礼,声音很稳,像是有回声在院中盘桓:“老夫许常山见过郡主殿下。”
落葵如常回礼,吩咐丁香看茶看座,淡然而平静道:“许侯爷客气了,我水家比不得侯府富贵,侯爷远道而来,只怕是要怠慢一二了。”
许常山啜了口茶,朗声笑道:“郡主客气了,郡主迟早会重回关内侯府的。”
关内侯府乃是落葵心中的一根刺,刺入肉中,稍一触碰便钻心的疼,可拔出来却又鲜血淋漓,她神情不变,平静的笑道:“都是旧事,不值一提,不知侯爷此来,所为何事。”
许常山正襟危坐,一脸凝重:“老夫此来,是有事相求。”
“求。”自打知道许家姑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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