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应该是过敏的可能性比较大。想到这,她便叫人将罗氏搬到离花圃较远的地方休息,因为罗氏的症状得到好转,所以这一次的搬动并没有引起罗氏的不适。
这时,一阵喧哗声传来,却是侯府的小厮引着刘太医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刘太医手提着一只小木箱,满脸焦急之色,“我母亲在哪里?”
云俏见到自家公子来了,连忙迎上去,道:“夫人在这里,公子不用着急,夫人的情况已经好了不少了!”
刘子矜一边向母亲走去,一边奇道:“侯府的人不是说母亲的病症很严重吗?”吓得他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云俏将刘子矜引到罗氏身边,刘子矜顾不得给太夫人和众位夫人见礼,先是给母亲把脉检查。
太夫人充满歉意地说:“刘夫人好好的,忽然就发起病来,一定是我们侯府招待不周。”又问:“刘夫人的病情不碍事吧?”
刘子矜给母亲把完脉后,心中大定。他站起身给太夫人行了礼后,说道:“母亲的喘症已经是老毛病了,每年都会发作,与府上是没有关系的,太夫人不必放在心上。”接着又好奇地问:“只是我母亲这次喘症很严重却这么快平复,不知是哪位施以救治,在下很想当面谢过!”
罗氏抬起手指了指一旁的蒋若男笑道:“都是侯夫人救我一命!”
“是你!”刘子矜看着蒋若男,无限诧异,“你是怎么做到的?”
蒋若男笑道:“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揉按了刘夫人合谷,内关,风池,天突,膻中等穴位!”
刘子矜点头,“没错,这确实是治疗喘症的针灸穴位!”他看着蒋若男,清润的双眼中有丝迷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蒋若男笑而不答。这些都是她之前在养生自疗的书上看到的,没想到还真有些用处!
刘子矜很想弄清楚这些,可是现在并不是详聊的时候,刘夫人的病症只是暂时缓住了,如果没有及时治疗,后果还是会很严重,当下,刘子矜带着母亲向太夫人告辞。太夫人再次表达了歉意后,又叫人护送他们回府。
发生了这么多事,夫人们也知道该是离去的时候了。一一向太夫人告辞,经过罗氏的事情,大家早已不在意之前关于丫鬟们的那段不愉快的一段,现在大家的心里对蒋若男充满好奇和钦佩,走之前,一个个地都拉着蒋若男的手亲热地说着话,还请蒋若男有时间过府做客。
而于秋月,又被大家遗忘到了一边。
其实,事情便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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