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思右想,在心中组织了很久的语言,最后只得这么跟刘院使说:“院使大人,我也知道消渴症不能用甜食,可是我曾经听人说过,消渴症患者的小便是甜的,不知是不是这样?”
刘院使皱着眉头,点头道:“不错!”
“那人说,消渴症患者的小便之所以是甜的,是因为病人体内血糖过高的缘故。刘院使,是这个道理吧!”
刘院使脸上‘露’出注意的神‘色’:“不错。确实是这样。”接着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血糖’这个词倒是用的很贴切……”
蒋若男又道:“那人还说,一般给消渴症患者服用的‘药’物中,不止有调理‘阴’阳、脏腑的作用,应该还有抑糖的功能。”
刘院使一直在点头,不过这些只要是学过医理的人都知道,想必侯夫人口中的“那人”也是‘精’通医理的人,知道这些并没有什么奇怪。所以刘院使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直到,蒋若男话锋一转,说了句:
“太后昏倒的原因就在这里了!”
刘院使脸‘色’一变,“侯夫人可是说本官的‘药’用的有问题!”医者大都有些自负,何况是像刘院使这般站在塔顶的人,一听到有人质疑自己,立刻炸‘毛’了!
旁边的宫‘女’们都是熟知蒋若男的人,知道她并不懂医术,见她只是道听途说便敢质疑刘院使的医术,不由地暗暗怪她胡闹!
当然,面上是不敢‘露’出一丝不敬的神情的。
后边,阿叶拿一个玫瑰‘色’的绣‘花’引枕放在太后的身后,让太后靠坐着。
“太后,你看若兰小姐竟然跟院使大人辩起来了,可要奴婢上去阻止?”阿叶对太后说。
太后轻轻摇头,看着蒋若男的背影轻轻笑道:“随她高兴吧,能将刘胡子气成这个样子,也不容易了!”
蒋若男见刘院使瞪圆了眼睛,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院使大人医术高超,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实,我怎么会质疑院使大人!”心中暗暗腹诽,这个刘院使,脾气怎么这么火爆,他儿子的‘性’格可比他好多了。
想到这,她下意识地向刘子矜看去,却见他正看着自己,嘴角有隐隐的笑意。俊秀的面庞因为这丝笑意显得格外的柔和,就好像三月的*光,明媚而温柔……
见她看过来,刘子矜嘴角的笑容一僵,有些不自然地别转头。
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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