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他紧盯着她,目光灼灼,“你怎敢如此戏‘弄’我?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女’人,不管我喜不喜欢你,不管我能不能记起你,也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应该在那里呆着,那才是属于你的位置,你应该如其他的‘女’人一般,想尽办法讨我欢心,费尽心思引我注意,而你呢,你想尽办法让我讨厌你,厌恶你,费尽心思地逃离我的身边。既然如此,你就应该骗我到底,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一点点地展示出你的光芒,你为什么要让我后悔,让我难受,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他的话让蒋若男暗暗心惊,额角鼻尖都冒出冷汗,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皇帝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帝王的自尊心在作祟,他一旦真的生气,后果难以预料。
真是的,所有人都没有怀疑自己,连身边最亲近的丫鬟都被她瞒了过去,为什么偏偏就他这么多心,难道身为帝王本来就是多心多疑的?
她试着解释:“皇上,你真的误会了,事情绝对不是像你想象中的那样,若兰真的没有骗过你。”
他忽然一笑,桃‘花’眼闪闪烁烁:“那你紧张什么,你心虚又是为了什么,你敢说你最近没有躲我?你所表现出来的若兰可没有这么机灵……”
蒋若男忍住掐死他的冲动,“皇上,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在做什么,若兰再怎么愚钝,也知道身为一个有夫之‘妇’是绝对不应该跟夫君以外的男子有这么亲密的行为,我能不紧张,能不心虚吗?这要是被人看到,皇上,你可以有一千个一百个理由来解释,可是我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我能不躲你吗?放手,快放手,皇上,你真的想害死我吗?”说到后来,她几乎有些气急败坏。
谁知景宣帝一点都不在意她的焦灼,他低下头在她鬓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若兰,你擦了什么,怎么这么香?还有,你的身子也很软,这样抱着,也很舒服……”说话间,他又将她抱紧了些。
蒋若男伸出手使劲地撑住他的‘胸’口,“皇上,这里是御‘花’园,你不怕被人看到吗?我与安远侯的亲事是你赐的婚,你现在如此行为,该怎样堵天下悠悠众口?”心中大骂,昏君,流氓,自己那么多‘女’人还不满足,连臣子的妻子也想染指!
蒋若男对他充满鄙视,可鄙视归鄙视,她拿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在臭虫虽然荒yin无道,还不至于丧尽天良,他放开了她。
在离开他怀抱的那一瞬间,蒋若男如兔子一般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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