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你又是嫡‘女’,嫁谁不是正室,你不听我的话,偏偏要嫁给安远侯为妾。说蒋若兰绝不会你的对手,侯府的当家主母迟早是你囊中之物,可是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于秋月低下头说道:“父亲虽然是五品,可只是一个闲官,没有多少实权,我选秀又没有选上,不嫁给侯爷,只能嫁小官吏,就算为正室,又有什么意思?嫁给侯爷是我人生的一场赌局,虽然开始有些不顺,可是我并没有输……”她抬起头,看向母亲,双眼亮的惊人:“因为我现在又有了最有力的依仗!”
见母亲‘露’出疑‘惑’之‘色’,于秋月又转变话题,“这次舅舅的事情……”
“怎么样?”于夫人的注意力马上转到这件事情上。
于秋月淡淡笑道:“侯爷说调入京城是没有问题的。”
“那官位……”
于秋月低下头,“侯爷说他会尽力。”
从于府回来,于秋月将红杏找出来。
红杏偷偷‘摸’‘摸’出来,途中不停地四处张望,绕了很多的圈子,直到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才来到和于秋月约好的地点。
现在已经是夜晚,于秋月约她的地方正好是上次映雪和张管事碰面的地方,后‘花’园最黑最暗的千叶亭。
“红杏,这段时间秋棠院有什么消息。”于秋月见到她便问。
红杏缩着脖子,仍在不停地四处张望,总觉得那浓浓的黑影处会跳出一个人来。
“于姨娘,以后我只怕是不能帮你了,夫人已经知道我陷害映雪的事情,已经不要我在屋里伺候,我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到了。”
于秋月冷冷一笑:“这么说来,你对我已经没用了,那我为什么还要帮你隐瞒?明天,我就将那天听到的话传出去。”她好不容易才在秋棠院里挖到一个眼线,她怎会轻易放弃?
红杏一惊,跪在了于秋月面前乞求道:“姨娘,我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做不到了,你害我又能得到什么?如今我在外院伺候不得夫人的信任,已经很惨了,你再这样,就是将我往绝路上‘逼’啊!”
于秋月在她面前蹲下,用手中的团扇拍了一下她的头:“你错了,是你家夫人将你往绝路上‘逼’,她不给你机会,她将你赶出屋子,她让你再也不能接触侯爷,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将你随便配人打发掉,你是奴婢,你嫁的人是奴才,将来你生的孩子是家生子,生生世世都是奴才!红杏,你如果不为自己打算,你就是这个命!”
“可是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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