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过世老侯爷,还是如今的安远侯,都是对朝廷立有大功的人,而靳家嫡系一脉人丁单薄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今太夫人又字字句句都落在最被大家所重视的香火传承上,让太后也没办法在毫无理由之下做出过分的事情。
更何况,蒋若男的做法也实在说不过去。
可是不管怎样,太后绝不容许若兰在靳家受一点点的委屈,妾室先生下庶长子,不仅在脸面上过不去,更重要的是,会在将来带来很多麻烦,她身体不好,还不知能活多久,所以在她活着的时候要为若兰扫清一切障碍!
“黄氏,你口口声声说是若兰不愿同安远侯同房,可是据哀家所知,却不是这么回事。”太后看向蒋若男,一字一句地说:“若兰,到底是你不愿与安远侯同房,还是安远侯不愿与你同房呢?你跟哀家说清楚!”
闻此言,太夫人心中大怒,太后是要颠倒黑白吗?可是就算大后要颠倒黑白,她又能怎样?
太夫人低着头,忍气吞声,双手紧握住拳。她转过头看向身边的蒋若男,目光中几乎冒出火,有太后如此袒护,她还不趁机将黑水倒在侯爷的身上?难道今后阖府上下都要看她的脸‘色’不成?难道她要求专宠,就如她的意不成?
靳绍康的心情很复杂,太后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容不下秋月肚中的孩子,他如果承认下一切,会让若男少受很多责难,可是那个孩子只怕保不住了……
那个,毕竟是他的骨血……
所有人都没有出声,大殿里有一种压抑的寂静。
蒋若男抬起头看向太后,太后紧盯住她,目光中有很明显的暗示意味。
“若兰,告诉哀家,是安远侯不肯与你同房对不对?”只要把过错都推到安远侯的身上,她就有理由将那贵妾肚子里的孩子‘弄’掉而不招人非议。
这一句,几乎是赤/‘裸’/‘裸’地教唆了。
不过谁又敢说太后半句不是?
“太后,”蒋若男向着太后磕了一个头,“不管安远侯的事情,是若兰不肯跟他同房。”
虽然她讨厌于秋月,可是她没道理要‘弄’掉她的孩子,自己不肯跟靳绍康同房,难道还不肯他有孩子?这未免也太霸道了!
太夫人有些意外地看了蒋若男一眼,而靳绍康面上却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像是早已经知道她会如此说一样。
太后没想到蒋若兰会这么说,她皱起眉,深吸口气,然后看着蒋若男,再一次强调:“若兰,你不要怕,和哀家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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